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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仰着脸问:“娘,爹爹惹你生气了?”
“没有。小孩子家家,少问不该知道的事。”
奕雯嘟着嘴说:“我知道的,爹爹昨晚上没有回家,娘生气了!我将来嫁人,不找不回家的。”
冰儿给她说得笑了起来,戳戳她光洁的额头道:“屁大个孩子,都知道嫁人了!不害臊啊!”然而心里的气毕竟看在漂亮的女儿份儿上卸掉了很多,抱着奕雯亲了亲,便见英祥进来轻松地说:“还好,这回不是找我的,是邵知州的夫人找你。身子不适,大约想请个脉,开几副药茶喝。”
作者有话要说:
☆、借刀计厉惩云翘
邵知州的夫人长得颇为雍容,不过女人家上了四十岁,各种毛病就多了,尤其她这种偏富态一些的,湿热痰喘的毛病更容易发作。冰儿给她好好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含笑道:“也没有大妨碍,只是日常要注意些。我开些药茶,当茶饮。另外饮食上的宜忌也另外写出来给你,叫厨下做饭菜的时候特别注意。好好调养,过了夏天,入秋收了燥气,就会好得多。”
邵夫人点点头,由衷道:“还是你好!那些郎中也好,药婆也好,只想着弄钱,再没有实心瞧病的!”
冰儿笑道:“我还当过药婆呢!”
“那你也和他们不一样!”
正说着,外头丫鬟进来回事儿,原来今日邵知州也有应酬,不能回来吃晚饭。邵夫人叹口气道:“这个杀千刀的位置!随传随到,日日笙歌,哪里是在做父母官,简直就是在做娼妓!”
冰儿陪着笑道:“所以我以前听人说:‘前生作恶,今生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说得邵夫人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可不是!倒血霉的!你们家博先生,大约也应酬得厉害吧?”
冰儿撇撇嘴道:“谁说不是!讨厌死了!近来风闻,还有那些下作的小娼妇去倒贴他的,真真杨花性情,太不要脸了!”
邵夫人跟着愤慨着:“哪个娼妇这么下作?我给你治她!”
冰儿说:“我也不知道,英祥回来跟我赌咒发誓,我还是信他的。也就没再问。”
邵夫人道:“你太老实了!男人家其实比女人家还要水性!赶上女的肯倒贴,上赶着巴结,哪有不动心的?就是不动心,他怀着‘占个便宜也好’的心思,也少有不留意的!他花丛里翩翩而过,还有身上不沾花粉的?依我看,还是要管得严!至少眼睛前头的得刹得住。你别操心了!我来帮你打听,叫我们家那个杀千刀的帮你治那个不要脸的!”
邵则正是偏迂腐懦弱的性格,这个夫人却是杀伐果决的性子,因而邵则正家里除了面子相关纳了两个小的之外,别无风流韵事。就是这两个小的,生了孩子,也依然在正室面前伏低做小,乖乖听话。邵则正对这个夫人虽然谈不上怕,但也很是敬重,基本上不碍着他的底线,还是能做到言听计从的。冰儿见都不用自己操心,便妥妥地可以借刀杀人,有什么不乐意的!含笑道:“那就麻烦夫人了!”
隔了几日,英祥听到怡玉院的老鸨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下头知县狠刹暗娼,拿云翘做了筏子,关押到了女监,托英祥想办法救一救。英祥不由呆住了,寻思了半天还是犹豫:若说自己的身份,是邵知州面前的红人,下面的县令肯定是愿意卖面子给自己的;但是要自己开口为一名低微的娼妓求情,又觉得脸上有些下不来;若是不闻不问吧,他又是个仗义的名士风派,觉得自己未免不厚道;可若是关心云翘的事传到自己家里,只怕冰儿和自己又有一场好饥荒要打……
就这么犹豫到了第二天,终于下定决心,叫了个知州衙门行走的小厮去打听情况,若是未曾干涉到国法的话,还是打算为云翘讲个情。小厮去了半天,回来笑道:“博师爷,云翘姑娘已经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