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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巴示意了一下剩下的人,“这里所有人,包括我,都会听你地号令,大家——同生死,共患难,不分高低贵贱!”人只有在遇险地时候才会发现原来团结这么重要,重要到关系着所有人的生死。
尉迟华黎扫了一圈在场的人,这其中包括她地属下,也包括老老小小的难民,不错!在这个女人说她可以让她以少胜多时,她甚至有点想笑,可如今看到这五六十个人,个个面无惧色,个个神情激狂后,她才发现以少胜多真得是有可能的,她说得并不是个笑话,“如果——我没死,会带你们一起的。”抓着马缰绳纵身跃上马,“你跟那几个老妇找个山窝子蹲着吧,如果天黑前听见三声口哨响,就可以开火烤羊了,如果没动静……就不用出来了。”
“我说过,大家同生死,自然就不会——”被尉迟华黎的鞭响打 断。
鞭子抽断了金云溪身前的几株手指粗的灌木,“说了听我的号令,哪儿那么多废话!”转头对天空挥了一记响鞭,“有胆子的,都他奶奶的跟我上。”一声厉喝后,踹了一脚马镫直奔山坡下,身后骑马的,未骑马的,五六十人扬着手里的刀、枪、木棍也跟着一起冲了下去。
金云溪扶着坡上的短松望向坡下,此时此刻她不能躲起来,既为了士气,也为了自己,从今天开始,她不打算再指望别人了,无论是丈夫还是兄长,既然她做了如此的选择,就要真真切切地掌管好自己和肚子里孩子的未来,现在她并不是一个人,起码还有孩子,还有眼前这些与她共生死的人。
战争其实很简单,就是胜负而
胜一负。胜者为王!
人人都说以一抵十是个神话,不可逾越,其实是他们不知道,一旦人的求生欲望被挑起,就算再懦弱的人也会变成英雄、猛兽、战神!
这是金云溪第一次见识到真正地战场和真正地杀伐,血肉横飞,惨叫连连……尉迟华黎确实是员猛将,在敌人眼里甚至并不想把她当一个女人来看,因为凡女人都该是温柔的,都该是见血即哭的。她却是这样一个杀得满眼通红的、骁勇的女人……这简直让人……不想承认。
山前的撕杀声响起没多久,山腰处的枯树丛里响起了片片马蹄声,尘沙飞扬,口哨声在山涧里久久不熄……
山下的土匪本已被这五六十人的狠劲杀懵了,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又被这么一搅合,他们自然是有些胆虚地。所谓兵者。诡道也,在没有查明的情况下。谁都不敢肯定对方到底有多少实力。心存介虑者与心无旁 者之间的对决结果可想而知,眼见着来攻的土匪们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最后干脆甩鞭出山。孰知跑到山涧口又被天上滚下来的山石砸了个措手不及,心慌加上惊吓让不少土匪失去了方向感。于是自相践踏的惨剧上演……
夕阳西落时。活着地土匪已经逃得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山鹫地鸣叫,以及山涧里久久不断的欢呼。
尉迟华黎抹一把额头上被溅到的残血。将马鞭系在腰间,皮笑肉不笑的在原地打了个转,眼睛并不瞅金云溪,只瞅着又红又大的落日, “便宜你了,以后就带着你——还有你那群老老小小地。”
“谢谢。”这两个字她似乎很少对人说,不过每次说都是真心地。
“以后……以后咱怎么办?”将脚下的石子踢下断崖,状似不经 意,却又有点好奇,这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对以后地事有所打算了吧?她是不大想承认她有多聪明,可关键时刻她还是瞒能让人信任的。
“以后?是啊,还有以后!”扶着身后的砾石坐下来,站了近一天了,真是累坏了。
尉迟华黎惊诧,刚夸她聪明,不会立即就给她犯糊涂吧?“你不会没想吧?咱们现在可是把元老大的人都给咔嚓了。”这不是要命嘛,不想好对策,等人家派更多的人来,不又要等着翘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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