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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冷冷的看眼,道:“滚,你们都给滚!”
唐二太太附合:“都走吧,方才我们俞太太吃亏,怎么不见出来讲家人的话。”
大太太指着颜如玉冷笑道:“她?俞太太!原先是我们三房小姐的家庭教师,做了几天姨太太,犯了错被赶出我们俞家大门,哪里来的太太?连姨奶奶都没挣上呢。”
唐二太太充满怀疑的看着颜如玉。颜如玉道:“你们家高贵,嫡出的小姐送给我们老爷做妾,还自欺其人对人说是太太。”
唐二太太又无比怀疑的看向大太太。大太太笑道:“我们家可是明媒正娶的,有约书有媒人有聘礼,你有什么?”
二太太得大太太言语的鼓励,气呼呼的又扑上去要和颜如玉拼命。颜如玉咬着牙上前接招。大太太去拦二太太。唐二太太要替颜如玉助拳。四位太太肉搏起来,耳环吊坠乱飞,拧掐抓挠齐来。原来要出去的人固然是不舍得走,围观的人反而越聚越多,把谨诚的病房转个里三圈外九圈,热闹得好像里面在演文明戏。
俞忆白在房间里发了许久的呆,听见外面一浪接过一浪的喊打声,吓了一跳。他小心拉开门,就有几个人被人流挤进来。他拉住一个问外头怎么回事,那个人兴奋的讲:“冒垃吾,侬要KI阔太太躁孽!”边话边用力朝人群里挤。
“谨诚——不要过来!”颜如玉的尖叫穿透重重墙壁,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想捂耳朵。俞忆白一听,大事不好,拼了老命挤进人堆里,又几次被挤出来。他牵挂儿子,急的大喊道:“快让开,巡捕来了!”
转眼,楼道里的人就散个干净,屋子里的人兴高采烈的挤出来,都是一脸的意犹未尽。俞忆白扳着门框把自己挤进去,喊:“谨诚!”
颜如玉推开俞二太太,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他们想杀谨诚!”
床底下钻出一颗毛茸茸头,唐二太太心痛的喊:“我的金耳环不见了!金镯子也找不到!”
二太太披散着头发靠坐在墙壁上,脸上几道鲜红的爪痕,沙哑的嗓子:“俞忆白,晓得你恨我们,可是出国也是得了好处的!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和我们明诚过不去,为什么!”
大太太嘘口气,摸摸身上的零碎,只有左边的耳坠子不见。扫视一圈地下没有发现,晓得是方才有人趁乱捡去,一言不发掉头就走。谨诚从沙发后面伸出半个身子,淌着眼泪向爹爹伸手要抱。俞忆白冲上去把儿子搂在怀里,恨恨的看一眼二太太,对颜如玉:“我们走!”
丽芸跑进来,看见母亲受欺负,冲上把母亲护在身后,大声喊道:“都不许走,我已经打电话给表舅!你们想害妈和哥哥,叫表舅让你们都吃牢饭!”
颜如玉冷笑着回视。俞忆白把儿子放回床上,替他盖上被子。谨诚牵着爹爹的衣角不肯放手。俞忆白就一边轻轻拍他,一边道:“丽芸侄女,尼办的很好。”
二太太突然站起来甩了丽芸一个耳光,说:“胡闹。喊表舅来干什么?”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沉默。丽芸捂着脸低声哭泣。唐二太太看见情形不对,重又钻回床铺底下,拱来来拱去寻她的金首饰。
丽芸的表舅,是二太太的表弟,在巡捕房里当差,一向和二太太走的很近。却不讨二太太娘家李家人的喜欢。俞忆白横了二太太一眼,喊从门口经过的护士来看谨诚。护士替孩子再量一次体温,吓了一跳,说:“哎呀,怎么还没有退烧,我去寻医生来看看。”
二太太好像大梦初醒,拉着丽芸出去。唐二太太捡着只绿玉耳扣,眉开眼笑举到玻璃窗边察看。颜如玉突然道:“唐太太,多谢,今要不是有……你们,我们母子只怕都死了。”
俞忆白吼道:“还有脸说!不是你,怎么会有今天这样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