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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把所有干部的家都走动了啊。噢,对了,可靠消息,招完这批工,三、五年之内不会再有指标。”
李平的脸更红,她已经明白支书的意思,她奋力想从那双铁钳般的掌中撑脱出来,然而支书的手像钢筋铁箍般牢固,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支书的脸不再慈祥和蔼,越贴越近,以至于李平能清晰的看到那上边粗粗的毛孔,嗅到支书口中哈出的臭臭的热气。“你还知道吗?”支书接着说道:“招的这批工有市里的,还有山疙唠眼里的,都在我一句话呀?你能不报答我吗?”支书的话越来越重,越来越知白。
支书四代贫农,父亲是贫农,父亲的父亲抗长工,父亲的爷爷还是抗长工,公社革委会里有亲戚,根红苗正,上面很看重,今年三十多岁,正值青壮年,身体棒得赛健牛。打这批城里来的细皮嫩肉,活波可爱的小妞们住进村里后,支书心就痒痒的,姑娘们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挠在他心上,撩拨着他身子里那股原始的,像火山般压抑着的*。他像一头吃腻了残骨碎肉,在荒野游荡寻觅的野狼,突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群稚嫩的小羊,便拖着口角流出的涎水,在一边窥探,在寻找着时机。支书外表粗旷,心中却并非那种粗莽之人,深谙刺儿多的花儿扎手,带角的羊难缠这个理儿,唯有李平性格内向、温顺,文静漂亮,说话总怕吓着旁人。今天,他岂会放过这只绵软的羊羔。
李平脸越憋越红,脑袋嗡的懵了,想喊,嘴被支书臭哄哄的嘴堵着,想挣扎,然而娇小的身子被支书厚实如山的躯体越挤越紧,有点羊羔被野狼血盆大口卡在喉咙上的感觉。她无力挣扎,她绝望了,她放弃了,她想到了靳依林。
支书像拎只小鸡似的,将李平卡进屋内,一张脸变得狰狞恐怖起来,他扯下李平单薄的衣裳,将李平压在身子下,一边动作,一边威胁着:“小宝贝,你叫也没用,恩、恩……社员们都下地啦,任你喊破喉咙,连个鳖子儿也听不到,恩,我也不怕你出去后告我,说你是为了返城,故意来勾引我的,恩恩……信你还是信我,我又有亲戚在上边……恩……恩……”
第二十节 李平头一低;便向那黑黑的窟窿钻去
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梦魇终于过去。
李平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头发零乱,傻傻的坐在床沿发怔,她还能感觉得到下身一阵阵的刺痛。李平看一眼棉布单子上已经逐渐渗开,似一朵被蹂躏在地的紫色玫瑰,已变得黑红的那滩处子贞操的相征,而这珍惜了二十年,只为等那神圣时刻降临时,献给心上人的,唯一相征圣洁的东西,就这样被人轻易的糟践了。李平胃中酸水一翻,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急忙用手掩住抽搐的双唇。
一朵刚刚绽开的花蕊,尚未沐浴到三月的春风,便被一股倒春的寒流所摧残。
支书满足了。他一把扯下单子,放在鼻下嗅嗅,有点兴奋的说:“咂咂,真是处女呀!”
支书疾步走到大门跟前,支耳听听门外依然是静悄无声,便放心的拉开门闩,高高举起双臂,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而后回到屋中,拉开抽屉,拿出大红的印章,“啪”地砸在信笺上,而后心安意得地坐在外面抽着烟卷。看到李平目光呆滞,蓬头垢面的走出,支书又恢复了和蔼可掬的笑容,他将折好的信笺塞进李平口袋,为李平拢拢头发,又拍拍她的脸蛋,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外边的天空恍惚间变得昏天黑地,冷风阵阵,人们也都成了一个个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向她扑来,令人可憎可怖的小鬼。
李平双眼如一泓死水,暗然无光,没有了昔日盈盈闪动的波光,没有了昨日那令人心动的回眸一笑。她吃力的挪动着沉重的双腿,高一脚低一步走回知青点,一头扑在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痴痴的瞪着。
隔壁大娘掂记着李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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