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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进来”
二十个板子尚未打完,良辰却已经是不良与行了,被人拖着进来,嘴里刚刚撤下塞着的布条,嘴唇却也被咬出了点点血迹,只见她一进来就把目光投向南木萱,随后咬牙垂头,一副暗下决心的样子,昂头对着上首的楚瑾道“奴婢招,奴婢全招,只求皇上看在奴婢说了实话的份上饶奴婢一死,奴婢也是被逼的啊”
楚瑾不语,很是不耐的看着下首的良辰。众妃嫔则是一副立马来了精神的样子,更有甚者,已经把视线似有若无的放在了南木萱身上。
“是主子,是暄主子,一切都是暄主子让奴婢做的”良辰直接这般语出惊人,南木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看向良辰,气急败坏的大喊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瑾不语,皇后看了已经站了起来的南木萱一眼,冷声对良辰道“说清楚”
“是暄主子,暄主子知道我与紫寒是同乡,且紫寒进宫前曾欠了奴婢很大的恩情,特意找到我,把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我,让我给紫寒,并让我指使紫寒把那里面的东西放到高小仪的饭食中,说并不是多么严重的东西,也不会出事,那药只不过会使高小仪在怀孕期间受些苦痛而已,奴婢本不敢做,但暄主子信誓旦旦的表示不会出事,还给了奴婢好些银子,更是把皇上赏赐的玉佩也给了奴婢”
说道这良辰不由瑟瑟的看了南木萱一眼,继续道“奴婢本来并不敢去做,也怕连累紫寒,且主子曾和高小仪有过过节,还曾说高小仪肚中的孩子能不能生的出来还不好说,可是奴婢也不敢推脱,因为暄容华威胁奴婢,要是奴婢不按照暄容华说的去做,暄容华就撵了奴婢去浣衣局,玉溪姑姑更是私下里威胁奴婢,说若是奴婢不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就诬告奴婢偷了主子的玉佩,如此一来奴婢便不敢不做,且玉溪姑姑还保证不会出事,就算有了什么失误也让奴婢往紫寒身上推,到时暄主子自会保住奴婢性命,奴婢这才做了啊,没想到没想到高小仪出了事,紫寒更是也死了……奴婢真的不是自愿的啊,皇上饶命啊”
“性口雌黄,主子什么时候作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良辰你这是在诬陷”玉溪一字一顿说的认真又冷静,南木萱不再大吵大叫的反驳,反而平静了下来。
皇后看了一眼南木萱又把目光转向楚瑾,已经有人议论纷纷了,更有个不怕死的小妃嫔对着南木萱道暄容华好狠的心,南木萱闻言一个冷眼看过额去,竟是吓的那女人一个哆嗦,喏喏不再言语。
楚瑾也把目光投向南木萱,便见她一派坦然的挺直着脊背正坐着,不怒不惧,更不再是平日里那小女儿姿态,眼离是楚瑾从未看过的冷静,一时竟让楚瑾看的晃了下心神,德妃见楚瑾朝南木萱望去,不由出声道“皇上,这……”
周贵妃冷哼“今日才知暄小仪竟是这般模样”
刘淑仪头一次开了口,弱弱的说道“暄妹妹怎么如此……如此,虽然高小仪不得妹妹喜欢,可也不该这般狠心啊……”那柔声细语的未尽之言真真是认定了良辰的所说的事实。
更有丽容华之流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南木萱听的好笑,竟真的轻挑了嘴角,扯出一个绚烂至极的笑容,对着一群人缓缓说道“难不成在众位姐姐妹妹的心里,我南木萱的为人还不如一个惺惺作态的宫女来的可信,今个儿众位姐妹倒也让妹妹我开了眼界”
“皇上,皇后娘娘明鉴,臣妾绝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丧尽天良之人”
楚瑾轻咳,皇后对着下首的良辰道“你说的可是实话?可有证据?”
“皇后娘娘说的是,良辰你可有证据,要知道凭白的诬陷主子可是大罪”齐嫔竟是这般开了口。
德妃微调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这自来就是做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