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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說說而已,她已經在著手準備。香港大學的自由度很高,轉專業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休學也是,填一張表格交上去就行。但僅限本科生,蘇葉這樣的,從研到博,得走筆試面試流程,一個都不能少。
導師留不住人,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只是不大開心罷了,&ldo;虧我還幫你保住了你的宿位,到頭來我給別人做嫁衣裳了。&rdo;
學校舍堂(宿舍)床位遠遠不夠,許多人需要到外面租房子,但港大位置太優越,即便學校給了租房補貼,在附近租房,還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舍堂就好多了,一學期下來,也就外邊一個月的租金。所以她不在學校一個學期還能給她留下床位來,導師肯定費了不少心。
蘇葉只好同意給他跟進手頭的項目,繼續做免費勞力。
在舍堂住便宜是便宜,但與內地大學宿舍不同的是,港大的舍堂有很多個,自成單位,內部有許多必須要參加的活動,外部有比賽。行政管理上有些類似班級。就連舍監,都是由德高望重的教授擔任的,與內地大學的&ldo;樓管阿姨&rdo;差別就大了。
這樣的住宿形式雖然增進了交流,卻也讓許多人感覺私人時間被過度占用,最後受不了搬出去了。
蘇葉一直住在舍堂,她性格不爭不鬧的,適應還算良好。她住進去當天,舍友就正在搬家,打算出去住了。
蘇葉有些惋惜,剛到就沒室友。
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蘇葉忍不住說了一下,&ldo;我孤獨寂寞冷。&rdo;
周浦深挑眉,一個火鍋還不夠鬧麼,&ldo;去淺水灣住,那裡一直有人。&rdo;還有好多隻火鍋的同胞。
蘇葉已經拒絕過好多回了,即使有再多人,也只是傭人,還是孤獨寂寞冷,本質上沒什麼區別,&ldo;離學校太遠了。&rdo;
&ldo;讓人接送就好。&rdo;
&ldo;不要。&rdo;她說什麼理由他都能有話說,索性拒絕得乾脆些。
他知道她的脾氣,也不提了,話鋒一轉,提醒她:&ldo;你的例假是三天後,這兩天都不能喝冷飲。&rdo;
他知道她午飯後有喝冷飲的習慣。
提這個話題令人有些羞赧,但周浦深語氣從容自然。隔著電話,她也努力變現得淡定大方,問道:&ldo;你怎麼知道?&rdo;
周浦深反問:&ldo;這難道不是常識嗎?&rdo;
蘇葉噗嗤一笑:&ldo;哪有男人把例假當常識記的。&rdo;
&ldo;別人我不感興趣,你的例假就應該是我的常識。&rdo;他說。
電波讓他的聲線聽著更冷了些,蘇葉卻覺得暖和,&ldo;可我的經期不愛正常,向來是不準時的。&rdo;
那頭周浦深&ldo;嗯‐‐&rdo;了醫生,像在思索,然後說:&ldo;看來以後記安全期是一件費腦筋的事了。&rdo;
&ldo;……&rdo;
每一次打電話幾乎都是以蘇葉的惱羞成怒宣布告終,怒的成分很少,羞占了大部分比重。
要睡了蘇葉才想起來,例行詢問還沒有進行,於是又發簡訊問:&ldo;你什麼時候回來?&rdo;
他答應她會回來,到現在已經一周過去,還沒有動靜。這一周裡頭,他一會兒在安哥拉,一會兒在拉各斯,一會兒又跑到摩洛哥去了,一直不消停,活動範圍都在非洲,即便目前疫情沒擴散,蘇葉也放心不下來。
周浦深的手機里,只有她一個人的簡訊,每一條都差不多,他都沒回復過,因為一般他都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