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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上去荒唐,但怎麼也揮之不去。&rdo;
&ldo;她一直在觀察我!&rdo;
第一百一十章 能不能是頭酗酒的豬?
&ldo;所以,你只是看到人家剔雞爪而已,這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了?&rdo;齊子桓表情頗為豐富,像是本來給自己泡了碗熱騰騰康師傅紅燒牛肉麵,剛要揭蓋才發現時康帥傅。
左銳澤雖然有些恐懼,但仍然止不住地讚嘆道:&ldo;你不是學醫的,不知道她手執小刀翻飛剔骨時,那手究竟穩到了什麼程度,甚至我們學校有些年輕教師都遠不如她。就算天賦異稟,那也至少要經過數年的專業訓練才行。況且,當時她還一直轉頭跟我說話,只是偶爾餘光瞟一眼手中的雞爪,卻每一刀的長度、力度幾乎分毫不差。&rdo;
齊子桓雖然沒有眼見,但聽對方這麼一說,大致心裡有了個概念。
江湖傳說,曾經有個患有羊癲瘋的跛子,光練拔刀的動作就練了十八年,才練得一手快、准、狠的絕世刀法,一如江湖舉世皆驚。
當然,現代社會早已沒有了刀客,最需要用刀技巧的就是外科醫生了,其中的佼佼者被讚譽為能在&ldo;刀尖上起舞&rdo;。
一個外科醫生的用刀功底究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練就出來,齊子桓不知道。反正一個醫學生經歷了漫長的學歷過程後,仍然不可能短時間內就能上手術台的。
無他,醫院怕你手不穩切錯了器官。
&ldo;也許她也學過醫呢,只不過是後來嫁了人就沒有從事醫生這個行業。&rdo;齊子桓仍然在提出一種可能性。
&ldo;我們在一起坦誠相見時不僅僅是乾柴烈火,也會有說些體己話的時候。她說過自己的過去,農村出身,排行老七所以叫這個名字,初中畢業就沒讀書了,後來遇上了現在丈夫,開了這個熟食小店。通過我聽到她偶爾和家人打電話,外加上平時一些行為語言上的小細節,這個身世應該是真的。&rdo;
&ldo;那會不會她家中和你一樣,有醫科家學的傳承?&rdo;
&ldo;不可能,你也知道我的生活其實挺單一的,和她聊天是提到我自己時,我就會不由自主說出一些在學校上課或者在醫院中遇到的一些事,難免涉及到醫學方面的知識。她每次都是微笑著聆聽,但我很清楚,她聽不懂也沒絲毫興趣。&rdo;
&ldo;好吧……這確實有些奇怪。&rdo;齊子桓一下子也想不出合理解釋,只能接著問道,&ldo;但你總不能僅憑這點就說人家是鬼吧?&rdo;
&ldo;你知道麼,當時我心裡就像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迅速發芽、成長,最後遮天蔽日。我當時真的害怕了,面也沒吃完,找了個藉口就離開她家。可是,一到了晚上我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她的身體,想她的溫柔,連帶她打量我的目光,雖然覺得毛骨悚然,卻讓我有種異樣的亢奮和瘋狂。&rdo;
&ldo;所以,你還是去找她了,是吧?&rdo;
&ldo;恩,第二天我仍然去她店裡吃飯,一切都像以前一樣。我這些天感覺自己都已經分裂,一方面和你說的一樣,懷疑自己神經過敏,一方面又不可抑制的感覺到深深害怕,但不管我自己怎麼胡思亂想,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我離不開她。只要是不能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會抓心撓肺,不停想她。&rdo;
齊子桓皺著眉頭默默沉思,左銳澤的這種說法如果沒有誇張太甚,那麼能把一個成年男子迷成這樣,還真有可能與野狐幽鬼有關。
已在祝聖山上化為貓糧的顧雨琴就有這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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