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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須男也是一個人精,看到婕莉的愣神,再次說道,&ldo;十萬夏元。&rdo;
刷卡結帳,他走了。
看著離開的背影,婕莉有些暈。
這就賺錢了,錢也來得太容易,進去幾分鐘,就賺了十萬。
忽然,她有了期望,以她的認知,公司賺錢多了,分潤一點湯水也就有機會了。
神奇的小老闆,神奇的公司。
過了三分鐘,牆上的鬧鐘也是五點五十四分。
&ldo;也沒事幹,提早十分鐘下班吧。&rdo;方涯走出了。
兩人出門,站在電梯口,婕莉問道,&ldo;小老闆,我們的收費標準是?&rdo;
&ldo;收費最低五萬起,收款時,你問客人就行了,我們講究就是一個信用。&rdo;方涯走進電梯,按下樓層,說道。
婕莉露出驚訝的表情,漂亮的臉蛋還是漂亮,說道。
&ldo;小老闆,這樣做生意不行吧,你不怕客人故意少付費用。&rdo;
人心叵測,她不怎麼相信人的老實。
&ldo;不會,敢上門找我,一般都是非富即貴,他們都明白分寸。&rdo;
方涯說得很自信,如有人敢上門向他討吃霸王餐,他會告訴那個人,什麼是降頭術。
出了品龍大廈後,他和婕莉就分道揚鑣。
他在新都市廣場逛一圈,找到一家川味小麵館,雖在泰羅國生活多年,他還是難忘那熟悉的味道。
吃飽肚子後,他打上14號公交車。
方涯上車時,因下班時間,人很多,擠啊。
不高的身高,夾在兩個大人中,就像是被擠肉餅一樣。
&ldo;察,你還跟回家睡,你不怕枉死的一家人,過來找你。&rdo;
車內很嘈雜,一個讓他感興趣的話題傳來。
枉死之人多怨氣。
他一個降頭師修行很多地方都會用上怨氣之類等陰氣。
他向後擠身。
&ldo;又不是我殺她們,冤有頭債有主,就是變成鬼,也是找她的兇手丈夫,找我幹嘛。&rdo;
說話之人,倒是膽氣可嘉。
方涯拉開書包鏈,一條細絨的長蟲爬到他的手指,他輕輕一彈,長蟲順著毛孔鑽入人的體內。
這是一條子母蟲降,是一個小降頭術,沒有殺人奪命的能力,但他能憑藉母蟲去感應子蟲的位置。
&ldo;下一站,洞尚站&rdo;
公交車在播報路線站點,車停,車走。
倒數第三站,方涯就下了車。
地方很偏僻,一條蜿蜒不見頭的公路,路上沒有一個人在行走,相隔甚遠的路燈,更是顯得格外昏暗。
路邊更是長滿了雜草,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山坡,上面影影綽綽,立著一些石碑。
沿著公路行走,兩輛僑車從遠處開來,一個拐彎,宛如靈車漂移一般,爭相恐後。
賽車,類似這種荒無人煙的公路是這些賽車手的鐘愛。
拖出一條長長的剎車痕,紅色敞篷車停在方涯面前。
開車的男人人,一股社會人的氣息,穿耳釘,染紅藍黃三色發,葬愛家族新成員。
他伸出手,嬉皮笑臉的說,&ldo;小鬼,這麼晚,要不要哥哥載你一程,小心荒山有鬼。&rdo;
副駕上,穿著柳丁衫的濃妝絲襪美女捂著嘴,笑嘻嘻。
&ldo;別聊了,他們超過我們了。&rdo;
後車超過前車,嗖的一聲,飛快離去。
&ldo;不用謝謝,給你一個忠告,荒山真可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