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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并非如此。我曾说过,希望你无论发生何事都能坦然相告,你也曾允了的,可如今又是为何呢?你总以为是为了我好,可这么做当真是为了我好么?”
刘萱长长叹了口气:“我即便是现在相信你,可这样的事情多了,信任终究有一天会变成猜疑,而猜疑最终会让你我离心,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么?还是你认为,我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后宫女子,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被你护着,不需要自己去想,只需要跟着你的步子,当个木偶亦或是瓷娃娃?”
“朕没有这般想法。”李澈半蹲下身子,抚上她的面颊与她平视:“朕只是不愿这些这些无谓的事情烦扰你,不过是些小人手段。朕不想扰了你与皇儿。”
刘萱迎上他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如神邸一般的俊颜,又是一声叹息:“后宫就这般大,有些事情总是会传到我耳中的,我虽然信你,可终究还是会乱想,这种乱想,要远比事情的真相更让我烦忧。”
李澈半垂了眼眸,黑浓的睫毛在眼睑之上投出剪影,他没有说话。
刘萱瞧着他的模样。叹气道:“倘若陛下当真不能明白臣妾的意思。倘若陛下仍旧要一意孤行,那臣妾就不多扰了。”
说完她拂开他落在面颊上的手,托着肚子便起了身。
李澈看着她黯然的面色,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拽住了她:“朕虽宿在了她的宫中。可并没有入她的寝室。只在外间看了一夜的奏章。”
刘萱闻言,唇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来:“那你日日与她相见赏梅,又是为何?”
瞧着她的笑意。李澈头痛的揉了揉眉间:“朕白日需处理事物,晚间若是日日不眠,也是经不住的。”
听了这话,刘萱唇边笑意更甚,她嘟了嘴,有些娇嗔道:“陛下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些,我是问你为何要她如此?是因为曹菲的死?”
李澈深深的看着她,却是不言。
见他不言,刘萱又开口道:“你不必如此,对于曹菲我本就想动手除去的,所以此次被陷害,我并无恼怒,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你只猜中了一半。”李澈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缓缓走下凉亭,便走便道:“你如今身子越发重了,双胎本就易早产,巩院首曾对朕言,生产只怕就在年关之时,这样的时候,朕一是不想让这些无谓的争斗烦扰你,二是为了安抚曹氏一脉。”
刘萱点了点头,随着他往甘露殿走去,曹菲的死,曹氏一脉将帐算到了自己头上,李澈也确实需要安抚的,而安抚最简单也是最好的办法便是宠幸曹莹。
她嘟了嘟嘴:“只怕陛下不仅仅是为了这些吧?”
李澈闻言看她一眼,而后又移开目光:“正如你所想,后宫之事朕已烦不胜烦,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显然是不打算多议此事。
刘萱点了点头又问道:“钱通前来求见我,你为何阻了?可是马场出了事?”
李澈闻言略带讶异的看她一眼:“你为何知是马场,而不是他处?”
刘萱撇了撇嘴:“这有何难?如今我手中产业,除了马场其余都已入了正轨,我声名早就狼藉,一品香也不会因为曹菲的事再受影响,想来想去也只有马场一事了。”
李澈闻言扬了扬唇:“萱儿果然依旧聪慧,民间有句俗语一孕儍三载,看来倒不适用与你。”
他调笑完叹了口气道:“那些马匹经过长途跋涉,已经疲累不堪,加上中原与辽国水土不同,那些马匹并未能适应,如今正是深冬,马匹便得了疫症。”
“疫症?”刘萱一惊,急忙问道:“可是所有的种马都得了?”
李澈点了点头:“不仅仅是那些辽国来的种马,就连马场原本的马匹也被传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