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第1/3 页)

&ldo;啊、啊!那真是菩薩保佑啊……&rdo;老人歡喜若狂;可是馬上又有些失望地打量著他們，擔心地說：

&ldo;這……你們就這幾個人，怕不行吧?鬼子有一二百，儘是大炮機關槍，還有馬隊……&rdo;

&ldo;放心吧，老大爺!咱們不和他比數，自有法子來對付。&rdo;德強安慰著他，又問道：&ldo;老大爺，你把村裡的情況全說說吧!&rdo;……德強聽完老人的敘述，同大家一商量，瞅瞅快落進西山的太陽，立刻行動起來。

散亂的陰雲滿布夜空，暗淡的星光閃爍在雲隙中。沒有風，四外很寂靜。可是一走近村子，就傳來嘈雜的嚷聲。嘶嘶的馬叫聲，在寒夜裡是那樣令人駭然，會禁不住打寒戰。人們的哭聲那末悽慘，聽著叫人心酸。村上空繚繞著煙霧，這可不是女人們在煮晚飯從煙囪里冒出的炊煙，散布著焦香味;而是烈火發出的濃煙，還帶著人肉被燒焦的油腥氣。火光映紅半個天空，村上一片焦土。

德強身穿偽軍服，領著隊員們跟著那老人漸漸摸到村頭，在幾棵樹後停下來。

德強那雙大黑眼睛緊瞪著，瞅著在村口上來回走動的兩個站崗的敵人。然後他對隊員們悄聲吩咐幾句，馬上走到大路，大搖大擺地走著，並故意大聲咳嗽著。

&ldo;站住!什麼人?&rdo;對方喊道。

德強幾個人仍走著，他不在意地回答：

&ldo;叫嚷什麼!你們是哪部分的?&rdo;

&ldo;站住!再動開槍啦!&rdo;對方更嚴厲地喊道。

幾個人停住了;德強有些不耐煩地說：

&ldo;我們是三聯隊附屬的偵探隊。有緊急情報回來報告，不要誤會。&rdo;

&ldo;那好。先拍著巴掌過來一個。&rdo;對面嘩啦幾聲槍栓響。

德強把手槍夾在腋下，拍著手走上來。

兩個偽軍端著大槍緊張地盯著走來的人。到近前一看，果見是自己人。偽軍舒口氣，把槍收了，剛要發話，不料德強一手抓住一個偽軍的槍筒，一手用槍指住另一個，厲聲喝道：

&ldo;不准動!把槍放下!我們是八路軍!&rdo;

&ldo;啊!八路……&rdo;偽軍乖乖地把槍放下。

後面的人搶過來把偽軍扭住。

&ldo;快!都把衣服脫下!&rdo;德強命令著。

偽軍哆嗦著脫下衣服。德強叫隊員萬克苦和另一個隊員穿上了。把偽軍捆到樹上，又用破布把他們的嘴塞住，德強說：

&ldo;對不起，挨點凍吧。這樣也省得連累你們。&rdo;

德強向隊員們交代幾句，隊員們分頭行事去了。剩下他、萬克苦、還有另一個隊員，跟著老人迅速地向村里挺進。走到十字街口的廣場上，見圍著好多人，當中有一大堆木柴在燃燒。裡面亂鬨鬨的，慘叫聲迭起不絕，時時又暴發起一陣猙獰的狂笑。

他們都攥緊槍柄，從圍著火堆的敵人孔隙中向里一瞅，立時氣得五臟六腑要崩裂!

在廣場的中央燃起一堆熊熊的大火，一些漢奸還不時向里加柴。火堆兩端各放一高凳，一條狹窄的長木板用水淋濕，從火堆中間穿過搭在凳子上。

一個漢奸尖著嗓子叫喊道：

&ldo;看哪!這個節目是&l;童男&r;&l;童女&r;過&l;火橋&r;!&rdo;

一大群小腳女人和老頭子，衣服全被剝光，在刺刀戳迫下，被逼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