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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的。他面上不动声色,给手下发了消息,让他们好好调查这个“张教授”。
到了饭点张松年才刚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似的,收了和张释与的闲聊,对沈务道:“沈先生,实在不好意思,释与久不来看我,我一时忘形,怠慢了沈先生,沈先生见谅。”
沈务微笑道:“张教授言重了,您对释与有活命之恩,算得上释与的再生父母,沈某只怪自己没有早些来看望张教授,以聊表沈某的感谢之情。”
张松年连忙摆摆手道:“沈先生别这么说,我和释与投缘,把他当自己亲孙子看,只要他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就行。”他看看墙边立着的复古钟盒,才一拍脑袋道:“都这个点了,瞧我这记性,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沈先生留下来吃个午饭吧,只是我这里家常便饭,沈先生莫要嫌弃才是。”
“打扰张教授了。”
张松年说“家常便饭”当然是自谦,他家的厨子做菜很有一手,张释与每次吃完都要念念不忘好几天,这次又有客人在,厨子除了张释与爱吃的,还做了好几个拿手菜,摆盘精致颜色鲜亮,张释与吃的连头都不抬,最后又喝了两大碗汤才放下筷子满足地擦擦嘴。
张松年看张释与这么有食欲也很高兴,不停地招呼张释与多吃点,张释与撑得几乎要摊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菜可惜道:“老师家的厨子做饭还是那么好吃,只可惜我胃就这么大,实在装不下了。”
张松年听了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爱吃,放心,等会儿让厨子多做几个菜给你带回去慢慢吃。”
张释与也笑道:“那我就先谢谢老师,还要谢谢老师家的大厨手艺好。”
吃完饭后张松年以想和张释与说些体己话,让沈务自便,就领着张释与上了二楼书房。
书房里,张松年和张释与没了外人都随意多了,老少两人一人一头歪在沙发上,都是没骨头似的坐姿,张松年拿了一本杂志翻,张释与则拿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半个小时过去,张松年翻完了一本杂志,才对张释与说:“释与,你这次回来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就放心了。”
张释与没觉出自己心情和以前有什么差别,问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张松年知道张释与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你哪天自己病死了,我保证你也不觉得。”
张释与分神听张松年说话,手上一个不注意,手机屏幕里的小方块又堆得老高,于是这一关又死了,张释与烦躁地把手机扔开,坐正了对张松年道:“老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俩还用拐弯抹角吗?”
张松年轻笑:“我以前只知道你有个心狠手辣的父亲,当年问你,你如何都不开口,我能看出你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今天却主动带他来见我了。”
张释与不自在地说:“是他自己要跟着来的,他家大势大,我甩不掉。”
张松年也不知信不信他的解释,“那个沈先生的确是个贵人。释与,虽然他是你父亲,我还是不得不说,看到他我才觉得你当年的遭遇也不奇怪,沈先生杀气太重。”
“那些事也不能全怪他。”张释与叹气道,“那些事主因不在他,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只是帮凶而已。”
“不过半年不见,你倒是看开了不少。”张松年看着张释与道,“我开导了你接近十年,抵不上你和沈先生相处半年,到底是亲疏有别。”
“什么亲疏有别!”张释与急忙反驳,“老师,对释与来说,您才是亲!至于沈务……我承认我最近是想通了一些,可是那也不能代表什么,沈务就算是我生理上的父亲,那又算得了什么?难道我张释与就是那么见利忘义的人,沈务对我献点殷勤我就找不着北了?”
张松年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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