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页)
来如此,失礼失礼!”邝渊也不觉得尴尬,又跟林决聊开了。不一会儿,秦州衙门就升堂了,院子里乌泱泱的百姓都来看知州老爷断案,想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说书的先生。
衙役们整齐地列在堂前,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一个穿着官服、四十岁左右的人,看样子就是知州申幌了。申幌刚一坐定,一干疑犯就被押着上了堂。际之和隐之也在里面。
看样子惠之是多虑了,那两个人红光满面的,哪像是受了委屈,尤其是隐之,更是气定神闲的。行啊二师兄,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呐!许念不由地对他刮目相看。
到了堂前,几个人一排跪好,上面的申幌就发问了:“堂下众位都是搜出了针的,那张秀才正是被飞针刺入脖颈致死。你等身上的针都是做什么用的,从实招来!”
一个是屠户谢六郎,身上的针线是给媳妇儿买的,他媳妇儿这几天卧病在床不能出门,申幌听了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是卖针线的李婆婆,茶楼里人多,她想进来吆喝吆喝,结果里面挤得水泄不通,等人走了一些她才进来的,申幌又点点头;
第三个是车夫打扮的唐四儿,低着头,只说是在地上捡的,不知是何人掉落的,申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到了隐之,他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一交待了,又有际之、惠之和许念作证,换得申幌点头一笑。
申幌叫人将四个针线包都拿上来,一排铺开,让四个疑犯按顺序选了。李婆婆的针线包是一串串着的,最好选;接下来是隐之的,没什么悬念,这包昨天晚上还扎了他一下呢,他记得很清楚。
到了谢六郎和唐四儿的时候,两人都有点儿犯迷糊。谢六郎不怎么疼媳妇儿,这次要不是媳妇儿低声下气的央求,他才不会出来买什么针线包呢,他哪能记得住什么模样呢?
唐四儿见谢六郎在那儿挠头,就先选了一个一个青布包,上面绣着几朵兰花;谢六郎看看剩下那个拴着一个白瓷挂坠儿的红布针线包,想了想,也抓了起来。
申幌点点头,问他们四个人:“你们可都选好了?不再改了?”
隐之和李婆婆是没问题的,谢六郎有些犹豫。唐四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布包,把那个青布的塞在谢六郎的手里,叩了个头,大声说道:“回老爷,小人选好了!”
申幌又接着问道:“唐四儿,你还记得当时在何处捡到的这个针线包么?”唐四儿点点头,非常肯定地答道:“记得!就是在茶楼外面的拐角处,那地方人多,说不定是谁挤掉了。小人记得清楚!就是这个红布包!”
申幌“啪”的拍了一声惊堂木,大声斥责唐四儿道:
“胡扯!快快老实交代!为何要杀张秀才!”
院子里的众人“嗡”的一声炸开了。
“申老爷怎么知道的?”
“唐四儿就是杀张先生的人呐?”
“他跟张秀才什么仇什么怨呐?”
“我看那个谢六郎贼头巴脑的,才不像好人呢!”
“你才不像好人呢!你见我弟弟杀人了?”
“你说谁呢?”“说你呢!”
“啪”的一声,里面一拍惊堂木,院子外的众人又安静下来。申幌叫衙役又拿出了一个黛色的布包,扔到唐四儿的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才是你昨天交上来的针线包!黛色和红色相差这么远,你也能记错?那红色针线包底下的瓷坠儿上还有一股猪油的味儿,你敢说是你的?还不从实招来!”
两边的衙役齐声喝道:“从实招来!从实招来!”
唐四儿忽的冷笑了一声,挺直腰板不屑地望着申幌。许念吃了一惊,刚才还唯唯诺诺的,现在看看这拽的模样,变脸比林雨还快呢!
唐四儿语气变了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