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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問了,她說,覺得我是個傳奇,梅老闆也是個傳奇,傳奇之間應該要見一見。」
藍白心想了想:「她還說什麼了嗎?」
岑寶樓這才要回答,說曹操曹操到,那香杏林就來了。她遠遠地朝他們跑過來,揮著手就說:「岑寶樓,王小狗和你說我什麼壞話呢?」
岑寶樓禮貌客套地笑著,藍白心也是很客氣道:「我剛想和他說,住在這裡,就沒法天天賭錢了。」
岑寶樓微笑著搖頭,輕聲說:「沒關係,沒關係,我的癮沒那麼重……」
香杏林到了他們面前了,拍了下岑寶樓:「你別擔心這裡沒人和你賭啊,你和大少爺,二少爺他們賭嘛,我看他們各個都很好賭!」
岑寶樓連連擺手:「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
「那和老爺子賭嘛。」
「那我更沒這個膽子了。」
香杏林嘻嘻哈哈地和岑寶樓說著話,態度頗親昵,岑寶樓很想避嫌似的,往後退了一小步,還轉移了話題,問起藍白心:「客房在哪裡啊?」
藍白心便和他別過了香杏林,帶著他去找了沈姨。沈姨說客房安排在了四樓,正是藍白心隔壁那間。客房裡還是已經備好了衣服和各種洗漱用品。那客房裡的竊聽器,藍白心還沒拆,下了樓,幫著梅三處理工作時,他就用無線耳機監聽著客房裡的動靜。岑寶樓既不和人打電話,也不看電視,有時會在房間裡走幾步,有時耳機里就聽到刷刷刷的聲音,像是在洗牌。
晚飯和點心他都是在客房裡用的。他進去後就沒出過房門了。香杏林也沒去找他,她總和梅老闆待在一起,如今晚上也睡在那病房裡了,聽護士說,晚上,她就念書給梅老闆聽。梅老闆睡下後,她也就睡了,睡得很安靜,不起夜,也不往外亂跑。
她和梅家的人幾乎沒有來往。
這晚,藍白心睡下後沒多久,卻聽有人敲他的房門,他開了門一看,岑寶樓來找他。
他穿著一身睡衣,搓著手,聳著肩膀,笑眯眯地看著藍白心,說:「王特助,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主要是……」
藍白心一眼就看出來了:「手癢得厲害?」
岑寶樓嘿嘿笑:「我想來想去,就只有找你賭了。」
第六章 (2)
眼下已經是凌晨三點,藍白心忙了一天,困得眼皮打架,本要拒絕,可轉念一想,岑寶樓是個香杏林喊來梅家的男賭棍,他半夜主動找上門來,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他倒要看看這隻黃鼠狼藏著掖著些什麼錦囊妙計。於是藍白心就對岑寶樓笑了笑,說:「我們兩個打牌?」
岑寶樓聽他答應了,那是笑逐顏開,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他拿出一副牌,說:「我們玩個不費腦的,就賭大小,我有牌,你可以先抽,隨便你怎麼抽,規矩你定。」
藍白心引他進屋,說:「進來說吧,」他還道,「那賭什麼?賭空氣?」
岑寶樓進了他的房間,抓耳撓腮,一看書桌上的一包核桃,說:「就賭這個吧,賭核桃仁。」
藍白心心道:我算是看走眼了,這哪裡是賭棍,分明是個賭瘋子,半夜三更找人賭牌,就他媽賭核桃仁?這小子八成是來騙情報的。
看來香杏林是自己個兒看著梅老闆,又找了個外援來監視他。藍白心頓時精神抖擻,人清醒了不少,一看岑寶樓,指著書桌邊的沙發座說:「行,你坐,要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不了不了,我們這就開始吧,你想這麼抽?鬼牌要嗎?黑桃a最大還是黑桃2最大,還是黑桃k最大?」
藍白心說:「按洋市規矩來吧。」他提了個電水壺去浴室接水,出來的當口,就看到梅四站在他房間裡,正抱著胳膊靠著一堵牆上下打量岑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