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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略带稚气的大孩子。
他的车开得很稳,不像我一样,开车如同开船。在我快要到家时,他忽然说,想听什么音乐?我想他该是为我的事情找到答案或者解决的方法了吧。一路过来,他都没有说要听些什么,或者打破这种陌生的尴尬。他该是一个喜欢静静思考的男人。
我看了看我们房子的窗户,然后说,不用了姜南,我的家,到了。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我径直的向家走,然后掏出钥匙打开楼门,回到家,开始为楚平准备晚饭。
我的心情忽然不再那么郁闷。甚至内心燃起了希望,原来一个人的心情有人承担,会那么快乐,至少轻松许多。
关键是有人在用心的为你想,哪怕是因为金钱或者利益也好,这世上总是等量交换,不是付出金钱就是其他,所以我宁愿付出我能看得到的东西。
早上,楚平上班刚刚走,我就开车出了门。把车泊在商场,然后再走不远就是他的公司。我带着鸭舌帽,帽檐低低的压住眉眼,看起来与周围那些十###岁的女孩子很像。
那家公司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我进去时,大厅里已经有十几个人,分别有不同的标识、不同的分管。客户接待的那个格子间里,坐着的不再是姜南,而是一个年轻秀丽的女孩,有种90后美女的味道。刚一进来我便看见有人拉下窗帘,本来很好的光线可以顺着落地窗照进来,现在却是一个隐晦的空间。私密、阴暗。
可是姜南在哪呢?
终是在休息室见到了他,他好像睡得不是很好,有轻微的黑眼圈,他看见我却忽然有点慌,那慌乱里有种可爱。我冲他笑了,说,我是来交定金了。把钱递给接待的女孩,我想这样他就可以认真的为我想事情了。
出去喝一杯吧,我说。
仍旧是他送我,而我把我的车泊在商场,这样就不会有更多人看到。我想知道他对婚内的生活究竟了解多少,有多少能力可以为我办事,而我怎样才能放下心。
在他的车里,放着勃拉姆斯的曲子,我却在这样乐曲中聊些生活琐碎,听起来很不搭调,但他却能聊得津津有味,成全一个女子在生活里的低俗。
我们进了那家叫“幸福转角”的咖啡厅,离市区较远,他坐在我的对面,我本来想谈谈他对我问题的解决方案的,却忽然发现他那么的不自然,就像,一场别扭的相亲。如果时光把我匆匆的拉回到19岁,我会觉得这个男人真好,好到无可挑剔。
你见过一个将近30岁的大叔会害羞吗?那天我就见了某大叔在咖啡店里木讷的神情,不敢看我,看我的时候眼睛又陷得那么深。让我想起了某大作家笔下的阿呆,一如年少时木讷的男孩,学习很好,理论很多,但是有些事情连想想都会从脸红到脖子。
我只好谈婚姻,谈出轨,因为这样他便不会那么尴尬,有共同继续的话题。他是个理论性很强的男人,能够从生活中推理,或者可以说是个理智的男人,所以我信任他,信任一个理智型的男人远比信任一个冲动和凭感觉做事的男人要强。某人在滔滔不绝时,终于敢用眼睛看我,虽然还是怯怯的,略带一眼就移开。我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努力捕捉他的目光,从里面寻找出什么。
我并不是个坏女人,发誓不想调戏谁谁谁,只不过人是多面性的,有时我会像四十岁的女人,有时,我会又回到年少时,我感觉这个叫姜南的男人还没结过婚吧,要不,怎么会对我这么的回避?
曾听人说,一个人很重视另一个人时,就会注意他的看法,一个人很喜欢一个人、很在乎一个人时,就不敢直接看她,那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吗?假如某天,某漫漫出了本书,书名叫《30岁的大叔会脸红》肯定会有不少读者吧。我一直看他,他讲故事时的可爱,那种干净的眼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