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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再关系两清,否则现在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还要越描越黑,各自产生嫌隙,白便宜了我们围困的这小子。”少帅翼毅煞有介事的大摇其头,沉吟着掷地有声的说道。
净业菩萨皱眉低头沉吟,随后才摇头轻声说道:“少帅,贫僧想你是会错贫僧的意图了,贫僧夜探帝宫,只是想要探听贫僧心中自以为甚感疑惑的一些问题,并没有打算真要动手对付陛下,既然形迹暴露事情不可为,贫僧也就只想到此为止,贫僧与陛下并不是不可解的矛盾。所以还请少帅不要误会,贫僧并非与少帅一样针对陛下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少帅翼毅一阵语促,内心大为光火,对这净业菩萨生出了无边的恶感,恨不能招呼手下一涌而上,当即擒杀为快,但又不便立即发作,意气之争徒树大敌,心中所考虑最重要的还是自己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己族大美女翼慧,面前那小子才是自己真实不虚的目标。所以他怔在当场,还是暗中咬牙切齿,恨恨的忍下了这口恶气。
“嗯,菩萨果然是个识大体,明辩是非之人。我奉菩萨为上宾入住我这帝宫,也足见对菩萨尽我之挚城,再者先教皇和纳兰兄弟对本帝极为依重看顾,我与菩萨本就情同一家人,菩萨与纳兰兄一般随意出入帝宫即可,又何须做出这般暗探之事,这容易生出许多误会,所以请菩萨恕本帝直言,下不为例。”云意扬不失时机的轻易接话,看似对这净业菩萨责备之意,其实是在翼毅之前挑明菩萨与自己之间的关系,所谓疏不间亲正是这个意思。
随后,云意扬转头,黑暗中双目如两点明星灼灼的投射到少帅翼毅的面上,年少俊逸的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有深意的问道:“那么,少帅,你呢?究竟为了什么?话说,你我两族结为同盟,仍在精诚团结,互惠互利的合作蜜月期,你如此不顾后果,暗中针对本帝胡作非为,难道为了最后撕破你我两族盟友的面皮,这是否预告本帝,你我两族从此决裂敌对,双方再不保留最后底线,从此针锋相砭。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谁给了你胆子?回去不妨告诉尔父,你我两族之间犯不着用这种阴谋手段,以你族之绝对强大实力,尽管冲着本帝用阳谋,大军压境如山崩海啸,我族立刻便危如垒卵,便是整个灭族也只不过纵多短期之内花费一些周折的轻易事情。但似这种阴谋不显得弄巧成拙,手段太烂吗?不但讨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只怕永远碍着没有最后明白的捅破面子,挑不起真正的正面冲突,那这种阳奉阴维,暗地争斗只怕永远不是个尽头,出不了结果,不过反为我族制肘,徒增事端和烦恼而己。”
“小子,你不觉得你想得太多,费话也太多了吗?实话告诉你,我针对你,只代表我自己内心意图,以我的身份还不够资格代表我整个部族的举重若轻分量,”少帅翼毅看着云意扬,颇显烦闷的高声说道,明显的表达出来了一丝内心的慌张失措。
云意扬嗤之以鼻,面笼寒霜,森然的冷笑道:“这事是否要我禀明你父亲,由他当面来定夺呢?你这是胆大妄为的挑衅,**裸的滋事挑衅,导致你我两族暗中交锋的导火索,没有你族最高主脑的授意,你族之中还有谁胆敢挑战本帝的威严,挑起你我两族双方微妙的矛盾?别以为本帝儒弱,非要在你族淫威之下苟延残喘。本帝说是就是,你这种不顾大局,不顾后果的行为,超越了本帝容忍的限度,本帝不惜从今而后不顾一切暗中与你族决裂争端。”
“你,你……?”少帅翼毅瞠目结舌,无言以对,黯然良久,才悻悻然道:“我针对你非为国事,只是将你当作我妒恨而无法容忍的最大情敌,这都是我私心使然,与任何外人外事无关。为了我心中日夜思念,念念难忘的女神,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一切都可舍弃。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自己心中最需要的是什么,与此相比,其它一切都微不足道,而意识到永远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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