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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若花一时之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她正准备从唐宁肩上,跳下来时,身后“啪~”的一声响,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为了不踢到唐宁,她连忙提气,扭腰上翻,用了师傅的成名轻功,“蹑云纵”方才化解了危机。
谁知那位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看到眼前的此种情况,竟然又是狠狠地拍打一下手中的折扇,发出更刺耳的“啪~”的一声。阴若花她们立即听出,此人武功很高,至少内力方面,是绝对的纯正,只见他,手拿折扇指着唐宁恶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居然任由女子骑坐在身上,成何体统,实在是丢尽了全天下男子的脸面,哼~~。”
唐宁本性纯朴,被那男子一顿训斥得面赤脖红,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付,阴若花看着唐宁脸上的羞愤之色,心中大怒,正想回以颜色,谁知一旁的红蕖按捺不住的跳将出来,一手抱着食盒,一手拿着大红丝帕,指着那个男子厉色回骂道:“我呸~~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疯男子,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你看见了多少?你又知道些什么?你又胡乱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这里围观的家仆有十多个,个个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根本就是小人之心——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猜忌,胡言乱语的,你才是丢尽了全天下男子的脸面……再者说了,你又算是哪根葱?我家小姐……”……
整个宋府的大院内是鸦雀无声,院内的众人,全都傻呆呆的看着这个身穿红衣的小姑娘,两片薄薄的红唇,不停的上下翻飞,开开合合,那只拿着丝帕的手,也在配合着说词似的,忽左忽右地来回甩来甩去,说到气愤之处,这位红蕖小姐,还紧抱着食盒原地蹦达一下,以示心情极为愤怒。
阴若花紧绷着脸,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道:赶紧着收场吧,今儿这事可有得麻烦了,请客送礼演变成吵架来了。还不知道,眼前这位中年男子是宋府的什么人,唉~头疼啊。
“红蕖~~”随着阴若花淡淡的一声喊,那位正一脸愤慨,喋喋不休的红蕖小姐,立即闭上了嘴,脸面上也由刚才的牙尖嘴利的模样,瞬间演变成了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一个旋身站在了阴若花的身后。把个院中的众人给看得,连连直咋舌,个个都大张着嘴巴,对她们主仆三人行注目礼……
“哈哈哈~~,真是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不打不相识啊——宋府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哈哈哈~~”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
“得了~~把府中的当家的人给嚷嚷出来了——唉~~”阴若花看了眼唐宁,后者正用一种无奈而又感激的眼光,看着红蕖,而红蕖似也从刚才的兴奋中醒悟过来,低眉顺眼,老老实实地站在阴若花身后。阴若花和唐宁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心中均道:唉~~,怎么教,都不行,这位的性子,怕是死都改不了的了……
阴若花是连忙上前,称呼行礼。这个中年女子,正是宋阁老的嫡长女,也正是楚州城的太守大人,阴宋二府,是有着几层联姻关系的。最近的关系,就是阴若花的三姨,所娶的正夫宋氏就是眼前这位,太守大人的嫡子。
宋太守见了阴若花,是连连打着哈哈,又双方互相介绍了一番,原来那个中年男子,是她的一个表亲,居然也姓阴,当时阴若花也只是觉得奇怪,心道:这人一定不住在楚州,要不每年的族内祭祀的时候,自己从未瞧见过他,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紧地完成任务吧,府中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唐宁和自己去办呢!
想到了这里,阴若花连忙,将宴贴送上,并原话转达了祖母的意思,一旁的红蕖也伶俐地将食盒递给前方的宋家侍仆,宋太守笑眯眯地冲着阴若花点点头,转脸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红蕖几眼,对着阴若花微微一笑。阴若花连忙,上前委婉解释:“这是我的书僮,名唤红蕖,适才因见内子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