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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得了,我這種單身狗還是自力更生吧。」
周杭也不是吃啞巴虧的人,非要留下句吐槽,把沈良安弄得坐立不安才肯罷休。
又一次被調侃地臉頰發熱的沈良安急忙解釋,「杭哥你別亂說,我和季先生只是普通的……」
沒錯,他停頓了。
只是普通的什麼?朋友嗎?
他倆現在住在同一屋檐下,共同養育一個擁有他們血脈的孩子,但也僅僅如此,所有聯繫都圍繞著孩子,他倆之間不是家人、也不像是單純的朋友。
沈良安說不出話來了。
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米飯的周杭從廚房裡走出來,奸笑著,「呦,你倆什麼關係,繼續說呀。」
沈良安一時之間想不到答案,憋得他從頸部到臉頰都是滾熱的。
季成洲一直在隔壁偷聽兩人對話,他同樣想得到青年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便沒有開口替人解圍。
可看見青年臉頰通紅,怎麼也不願意繼續說下去,碗裡的飯菜也被戳得亂七八糟,他又忍不住心疼了。
把青年碗裡冷了的菜夾走,「周杭,最近伯母沒聯繫你?」
「哎,你可別說了。我說成洲,你最近是不是去我媽那兒告狀了?」
「前段時間我不剛把那個95後小花旦弄到手嗎,我媽也不知道從哪兒知道這個消息的,昨晚上非給我打電話,讓我別和女明星不清不楚,思想教育了我一整個晚上。」
周家夫人是個思想封建的大家閨秀,當時自家兒子非要進駐娛樂圈,她就擔心自家兒子會被那些擠破頭也想進豪門的年輕男女吸引。
這些年周家夫人對周杭的私生活看管很嚴,聽到周杭和哪個小明星又在一塊兒吃飯的消息,不管周杭是不是在商務局上,她的電話一定會追過去。
周杭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那個古板守舊又大道理一套的老媽。
「就前天周姨給我打電話,談到最近的狀況,我就如實告知了。哦,對了,接電話的那天我才從你組的局回去。」
周杭從自家好友平淡的表情下找到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睚眥必報,果然是他季成洲。
被整治了一番,周杭整頓飯老實了下來,有了新問題思考的他不再鬧騰,青年也終於能好好吃中飯了。
趙阿姨的手藝是極好的,沈良安吃了整整兩大碗米飯,撐的肚皮臌脹、拍著肚皮感嘆,「不行,再這麼吃下去該胖成球了,下午得去籃球場運動運動。」
周杭沒想到青年的愛好和自己如此吻合,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校籃球隊的一員,大學時期為了和兄弟們打籃球,他逃過不少次課。
後來步入了商界,之前玩得好的朋友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打籃球的機會就少之又少。
西裝革履的公司總負責在籃球場上到處奔跑,總是有損公司形象的。
後來,有錢人士愛打的高爾夫代替了籃球這種屬於年輕人的運動,這麼多年過去了,周杭還真沒碰過籃球。
「我朋友承包了一個籃球場地,怎麼樣,下午我帶你去那兒玩玩?」周杭才不會輕易放過能陪他打籃球的人。
遊戲是虛擬的精神食糧,比起在家窩著打遊戲,沈良安還是更想去籃球場上和人對壘。
沈良安小跑到了正在水池邊刷完的男人身旁,又是給人遞洗潔精、又是送干毛巾,笑得像朵太陽花。
平時一個喝過茶的杯子也懶得洗的青年竟然主動進廚房幫忙。
不用多想,季成洲就知道青年這是有求於他。
「你的手暫時還不能見水,別動,待會兒我來拿。」拿走青年手中還在滴水的碗,桌面上一大片水漬讓他心裡痒痒的,「說吧,有什麼事?」
被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