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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臥室牆上一副新畫的畫,引起了這名小廝的注意!
小廝盯著那畫看了許久,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忙不迭的離開修竹院,去找項名復命。
項名見小廝回來,&l;蹭&r;地從座上起身,快走兩步上前,急切的問道:&ldo;怎麼樣?找到了嗎?&rdo;
小廝搖搖頭,項名見此,背在身後的拳頭不由攥緊,低聲怒罵:&ldo;沒用的東西!&rdo;
小廝忙道:&ldo;大爺,我雖沒有找到銀票!但是您猜猜,三爺新娶的夫人是誰?&rdo;
項名聞言,微微眯眼:&ldo;誰?&rdo;
小廝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回道:&ldo;沈歡!臥室牆上掛著一幅新作的畫,畫上的人,正是沈歡!她衣著打扮,皆為新婦模樣,我絕對不會看錯!&rdo;
&ldo;她不是死了嗎?&rdo;項名聞言驚得反問!
小廝忙道:&ldo;當真是她!&rdo;
項名反應了半晌,方將此間明細想明白!
難怪,難怪項竹一直藏著掖著不讓他們見,難怪沈歡離世半年,項竹便不見悲傷的歡歡喜喜成了親!難怪,他的新夫人嫁他時的場面堪稱十里紅妝!
原來,不過是以假死的方式掩人耳目,他們之間,早已暗生苟且!
房內昏黃的燭火,徐徐晃動,項名緩緩在房內踱步,現在的項竹,他們確實不敢為難他,但是沈歡身為他過去的義女,這般的身份,他們都能想盡一切辦法在一起,想來感情極深!
項名的唇角,一點點漫上笑意,在沈歡心裡,萬千錢財和項竹比起來,哪個更要緊呢?
項名的手,重重的按在椅背上,似是壓不住心頭的興奮,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在他腦海中勾勒成型!
回程的路,項竹和沈歡沒有急著趕,正好是夏季,四處景色優美,他們走走停停,一路上遊山玩水,遍訪名勝古蹟,搜羅了不少各地流傳的話本,還有一些極具特色的小玩意兒,等他們回到金陵時,已經八月。
外出月余,堆了不少的帳目清單,項竹在府里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去了雲水樓處理事務,沈歡本來想陪著去,但是項竹想讓她好好休息幾天,便自己去了。
反正他晚上就會回來,沈歡也沒有拒絕,便聽他的話,留在府里休息。
項竹一直處理帳目到下午,剛想歇會兒,卻聽門外傳來一陣嘈雜。
門&l;砰&r;的一聲被撞開,一個渾身黑灰的人闖了進來,走的太急,那人一進來,就被門框絆倒在地。
項竹微微一驚,忙起身去看,那人抬起了頭,項竹這才看清來者,正是青陽縣私庫的看護人。
那人喘著粗氣,一見項竹,顧不得站起身,伸手拉住他的衣擺,雙眸紅的嚇人,他急忙說道:&ldo;三爺,出事了!青陽私庫昨夜忽然著火,大部分貨物被燒!昨夜看守的兄弟有兩個葬身火海!您趕快過去看看!&rdo;
項竹聞言眉心緊蹙:&ldo;怎麼會忽然著火?&rdo;
說著,急急下了樓,私庫看護人緊隨其後。邊往外走,項竹邊吩咐道:&ldo;許安,趕快備馬!&rdo;
許安領命下去!項竹站在雲水樓外,深吸了一口氣,眼下事情緊急,歡兒不善騎馬,怕是熬不住勞頓,帶上她恐是不行。
但是青陽的事,不知道要處理多久,他又不放心將沈歡一個人放在項府,蕭朗玉最近外出公幹,也不好送她去蕭府。
想了片刻,項竹命雲水樓掌柜,找來了鏢師總領孫毅。
孫毅很快帶著幾個兄弟趕到,恭敬行禮:&ldo;三爺,您吩咐!&rdo;
看著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