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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微微低下頭,不知不覺淚盈於睫,有我見猶憐之感。「殿下,舟兒想您,總是念叨你,說爹爹怎麼不來看他,是不是不要他了……」婦人越說越傷心,到最後泣不成聲。
寧曠卻是對美人眼淚直接無視,他挑起眉頭,明顯已經慍怒了。
周圍人見寧曠無所動容,還目露凶光,紛紛為婦人抱不平。
「看這孩子,眉眼和隨王長得多像啊,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是啊,說不是父子誰信啊!」
周圍人的議論聲更加激起了寧曠的惱意,「來人啦,將這兩人給本王帶到官府去,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隨王府一群兇悍的侍衛將婦人和小娃娃帶走。婦人一步三回頭,眼裡儘是悽然之意:「殿下,你可以不要妾身,但你不能不要舟兒啊!他可是你的骨血啊,你說過,會接舟兒進府的。」
周圍人的議論聲更大了,覺得寧曠冷酷至極,對於親生骨肉說拋棄就拋棄了,還將人捉去官府,無情,太無情了!
「看什麼看?!」寧曠不耐地沖圍觀的人喊著,然後一躍上馬,朝官府的方向去了。
這件事在京城引起極大的波瀾,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堂堂隨王殿下,不僅養了外事,而且連孩子都有了,還比他的嫡子大上些年歲。這說明,隨王在成親之前,就和那個女子有了苟且。
寧曠走到哪裡,都有異樣的目光投來。
寧曠的老丈人禮部尚書樓岑的目光也讓他不舒服。
「岳父,我沒有養外室,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有人藉此誣陷我。」
「隨王殿下,恐怕你這個話無人能相信。」
就算寧曠說的是事實,證據呢?
街頭巷尾傳得越來越有鼻子有眼。說寧曠偶然得見這個女子,便覺驚為天人,所以金屋藏嬌。無奈兩人身份地位太過懸殊,只得隱著瞞著,可是寧曠禁足到現在,一直沒去看過母子倆,這女人便來隨王府找人了。
連官府的人都在女子身上搜出了一個荷包,荷包的一角繡著「曠」的字樣,裡面裝著一首情詩,還真是寧曠的字跡。
「你幹什麼?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回到隨王府,寧曠見樓妍立刻抱起騁兒轉身離開,明顯避之不及的模樣。
「殿下,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做過什麼與我交心的事兒嗎?」
御史官更是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封封奏摺如同雪片般飛向了允明帝的桌案。
「老大,跟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個兒子,謀害手足,前段時間被禁足後,踏實做事,還覺得他有了些改變。現在爆出養外室的醜事,居然連私生子都有了,這不是亂了皇家正統嗎?
看到允明帝眼裡濃濃的失望,寧曠心被刺了一下,他立刻跪了下去:「父皇,兒臣沒有養外室,是有人蓄意栽贓!」
「那好,就等著官府的審判吧。」
「兒子,母妃可不相信你腦袋這麼蠢,做這種自戕羽毛之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撬開那個女人的嘴……」
聽了萬貴妃的話。寧曠想插手官衙審訊,卻沒到為時已晚,允明帝早已派了剛正不阿的大理寺少卿來督辦此事,他再插手,倒是顯得欲蓋彌彰。
就在這事兒鬧了將近一個月後,女子的家人突然找上門來,說女子精神有些失常,不記得孩子的父親是誰,看到隨王寧曠之後便覺得分外熟悉,以為他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爹。
不知怎的,女子就帶著孩子找到了隨王府,就鬧出了此事。
有人說這是被有心人利用,故意陷害寧曠的,還有人說這是寧曠息事寧人的做法,買通了女子的家人,反正各有各地說道,眾說紛紜。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