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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必得搭上滕鹰这条线儿才有机会成功,自己才懒得和一个病病怏怏的人说话,搞不好过了病气,多不吉利。”
“贵妃娘娘哪里的话,娘娘纡尊降贵与我一个小小的郡主闲话家常,是容月的荣幸。容月岂有推诿厌烦的道理?哼!这厮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呢,本郡主可不属鸡,你区区一个贵妃还放不到我眼里。”滕鹰根本不惧。
强忍住内心想吐的冲动,她和周贵妃一来一往打着哈哈,“哎,和一名村姑周旋虽说降低了本郡主的格调,但好歹能探得村姑接下来的目的何在。”她滕鹰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奇宝宝。
“本宫在这先恭喜郡主了,听闻圣上即将下旨,为宰相和郡主赐婚,真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郡主多年来可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贵妃娘娘先礼后兵这步棋自认为拿捏得很到位。
“我‘呸’,这村姑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叫做‘守得云开见月明’,这不是拐着弯儿暗示自己思慕玄毓已久吗。让那些个心思龌龊谍见了,没准儿说本郡主身为大家闺秀不知廉耻呢。周贵妃这蹄子活脱脱长了一张狗嘴,吐不出来象牙!”
滕鹰胸腔中愤怒的小火苗燃烧的贼旺贼旺,眼波流转片刻,厉声开口推拒道:“贵妃娘娘言重了,滕鹰自幼养在深闺,十年来不曾见过宰相一面,何来‘守得云开见月明之说’,娘娘勿要听信了什么谗言有此猜想,这顶帽子滕鹰压根儿承受不起。”
此刻周贵妃的脸色估计变青变黑的可能性更大,无奈脸上铺的脂粉盖住了本来面目。她右手意思意思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红通通的唇瓣,娇嗔一声,“瞧瞧我这笨嘴拙舌的,竟惹恼了妹妹。妹妹勿要怪罪本宫的失言。先前儿耳闻,婚事乃丞相亲自向皇上求来的旨意,本宫胸中略带几分好奇,便随意揣摩了一下,妹妹可千万不要生气。”
周贵妃原就故意一说,意图打探一下滕鹰的口风,反正结果如何于她自己而言都无损失。她只是没有料想到滕鹰的脑子实在活络,思维敏捷,自己才问出一句就赚回来一顿排场。滕鹰现今的背景强大,不单单有太后和襄亲王撑腰,还多了一个宰相爷,于情于理于势周贵妃场面上要圆滑过去,不容失误,否则得罪了眼前这位,日后不好收拾。她在后宫打滚儿多年,这见风转舵的本事学得炉火纯青,这点眼界无需人教的。
“原来娘娘是有口无心呀,容月当然不会责怪娘娘的。烦请娘娘也莫要怪罪容月的多思。”滕鹰落落大方的回敬了一句,“呀”字拖着尾音,意味深长。
“是的呢,姐姐是有口无心的。”
……
两位女子皆没留心,自己的倩影落入了远处一行三人的视线范围。
“皇上,那位红色宫装女子不是贵妃娘娘嘛。背对着咱们的那位是后宫哪位娘娘呀,气质如此不俗?”说话的银袍男子,穿着将服,就是前个儿茶楼包厢中的蓝衫男子,这丫到了皇宫还这么八卦。
景帝与玄毓也随着银袍男子的手势望向花园深处,只见侧着身子背对他们的女子个子高挑儿,骨架纤细,穿着一身合体的鲜艳宫装,一小段露出的脖颈上赛雪的肌肤丝般滑腻,如墨的青丝高高挽起,仅有一两只玉饰点缀发间,既不似素装般淡雅又不是艳装般招摇。
“呵呵,慕容你一员武将,怎么去了边界历练两年性子还是不改,这么爱凑热闹?”
银袍男子复姓慕容?字子剑?还是名武将,想来那不就是龙翼近两年间名声鹊起的有银袍将军之称的慕容朗月嘛。慕容朗月年纪和宰相玄毓相仿,近两年的时间在与凤翔交界的边疆戍守,因多次击退了凤翔的偷袭,扬名龙翼。他乃是卫国公府的公子,因着不是世子,是以承袭不了卫国公的爵位,现在他自己打出了一方前程,算是纨绔子弟中的进步青年了。另外,他也是运城四美男榜上排名第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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