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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荤鸡菜尝尝,听说那里面是要什么有什么,真他妈过瘾。”
“在监狱过过干瘾,打打手枪还差不多,能拣回条命就不错了,还想着他妈的逛‘野百合大酒店’做梦吧!长佑。”肥五愿意把马长佐的名字说成是长佑,以前一个号时,经常用这招。
“你还别不信,刚才我就去‘野百合’找了个荤鸡,哇!真爽。”
“鸡巴这么早就做梦啦!你也太强了吧!”
“也不是很强,一天才一次而已。”
“鸡巴闹了半天是打手枪意淫到了‘野百合’,你他妈的档次是越来越高了。”肥五是非那两个字不言,那两个字已经是他的口头禅。
“当然了,总是低级趣味,已经唤不起枪头钢性了,不来点高级意念,怎么对得起滚烫的子弹连发。”
“去你妈的吧!打手枪就是打手枪,还什么趣味,又什么钢性……都他妈的扯淡,我说你能少打两天行不行,把你家给你送的牛肉干巴分我点,让我他妈的长几斤膘起来,也比你浪费了强。”
“五哥啊!连我这最后一点乐趣都要剥夺,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啦!老子每天从天亮盼到天黑,又从天黑盼到天亮,跟他妈的僵尸一样等着改判,不打手枪,我还不如现在就自己了断来得舒坦。”
马长佐的话同样劈在肥五的心上,他们同样是在这里等死的。活在生的最边缘,唯一的期盼就是改判,可以苟活于世。谁愿意年纪轻轻的就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可是,还能不能活下去呢?这个问题把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政府执法部门好象故意让他们饱尝这种等待的煎熬,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心灵在痛苦不堪中得到净化,也才能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才能给这个破漏不堪的司法程序增添一丝遮羞布,去换取广大人民的支持与同情。不知道这样的一些人可不可以申请精神损失。
“阿五,五哥,想什么鸡巴?唉!我这儿有裸体扑克,要不要看看,可是打手枪的好材料噢!”
“拿过来看看,给我这些兄弟解解馋。”
“五哥,你可藏好了,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才弄到的,要让他们搜去了,我可就没材料了。”
“丢几张过来就是了,不要那么多。”
“唉!站两个人过来接。”
肥五站起身来,对站在中门边的‘一休’招招手,‘一休’立即奔到两间监舍的隔墙处蹲下,肥五站在他肩膀上慢慢爬到钢网顶部,当然‘一休’也必须托着肥五站起来。
从那边钢网空隙中伸出一只手,夹着几张扑克牌纸。肥五两指钳住那几张扑克牌纸,缩回来。
“一休蹲下。”给他当架子的一休又扶着墙慢慢蹲下,直到肥五安全落地后,才又默默地离开,站在中门口。
这天井两间监舍隔墙有一个两层水泥碗柜,号子所有人的碗具都在那里面放着,上层放了一排漱口杯,牙刷把和牙膏统一朝向,并且牙刷毛向上,这样更卫生。
在碗柜和后舍墙之间,有一片较开阔的空间,平时肥五就在那儿坐着看风景。刚才他就是在挨近后舍墙与隔墙的直角夹角拿到马长佐的裸体扑克牌纸,这是约定俗成的,每个临号都是在这个地方接拿东西。有一次,34监舍肥五的监内打死人的同伙接见送来的绿豆糕,隔着八个监舍,硬是这样一间一间的传递过来了,只不过,最后到手的没多少了。因为没隔两间监舍就有一个肥五的同伙,八个监舍递完,自然就没了。
『37』第二十章:一休
看到‘一休’,陆义就忍不住要笑,不是他生的样子好笑,而是他的名字由来使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好笑的部分。说起‘一休’的名字,还是马定刚给起得,这事还要从‘一休’刚入监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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