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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只是個孩子,純潔無瑕,能有何不端想法?你作為本座的道侶,竟出此毒手,蘇葉,你不覺得羞愧嗎。」
而蘇葉聽到林幽的話是被嚇得花容失色了,她黑眸睜大,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孩子?……
她看了看女主,而後低頭沉思,三秒後,得出一個結論------
這句話是在狠狠踐踏她的智商,侮辱她的人格,簡直是不把她當人看啊。
據原書介紹-----女主開局三百歲,修為已至金丹期,膚白貌美大長腿,男主男配皆沉淪。
就這,他跟她說,「她還只是個孩子」,這可就不是在踐踏她智商,不把她當人看嗎?
「她已至金丹期,孩子?」蘇葉抬手指了指楚寒月,用一副見鬼了的表情真誠發問,「三百歲的孩子麼?」
蘇葉說完自己都笑得樂不可支,花枝亂顫的,而楚寒月一下漲紅了臉,兩頰鼓起,被氣成了河豚,片刻後,她又咬著嘴唇,梨花帶雨委屈極了:「師父……」
她輕輕地喚了一聲,又拽了拽林幽衣角。
「好笑麼。」林幽無甚起伏的情緒終於是有了幾分波瀾,眸子似一暗不見底的冰潭,暗流翻湧,寒冷徹骨。
散出的怒氣和威壓令蘇葉的心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沉,她忽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即使如此,蘇葉還是耿直地回道。
「恩,好笑啊。」她誠實地點了點頭,笑到錘桌拍手捂肚子,實話實話到令人害怕。
……
屋內瞬間靈氣涌動,寒冷成冰,蘇葉如臨冰淵,倏然間颳起的一陣風掠過她修長細膩的脖頸時,竟劃出了一道血痕。
「看來是囚禁的時辰過少還未得到教訓,如今竟是這般放肆了?你殘害同門,衝撞本座,可還把我這宗主放在眼裡?還是說,」
林幽劍眉一皺,眼皮驀然往上一抬,眸內戾氣盡顯,甚至,周身還縈繞著些許似有若無的黑氣,
「你的心裡眼裡都只有師尊!就算他肉身被毀,魂魄全無,死了個幾百年,你也還是對他念念不忘?!蘇葉!」
他像一頭極怒狀態下獅子在咆哮,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林幽一向無波無瀾的情緒已然崩裂,被師尊這兩字刺激得理智全無,道心全失。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那人都死了多少年了!她竟還為那死人忤逆他?!要殺他的徒弟?
林幽眼圈發紅,死死咬著的嘴唇已滲出鮮紅的血,他靈力控制不住地外散,爆發的威壓宛如鋒利尖刀,掠過蘇葉肌膚便劃一道口子,她的白色衣裙上已是血跡斑斑。
「你這是發的什麼瘋?」蘇葉瑩白額角已然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她不悅地睨了他眼,淡定罵了句,而後運轉靈力抵禦。
不知從何時起,林幽暴怒之下,情緒失控之時,靈力和威壓皆會不受控制地到處無差別攻擊,就比如現在,現她身上已有好幾道血痕,鮮血淋漓,疼得她厲害。
「吃醋猜忌也得有個限度,」蘇葉頭暈目眩,單手扶著桌子,有氣無力道,「我與師尊從未做過僭越師徒關係的事,剛若不是你這小徒弟出言詆毀我與師尊,我又怎會用符紙來對付她?」
「師父……」楚寒月聽此,眼淚漣漣的,趕緊把鍋甩了出去,「徒兒絕對沒有詆毀,徒兒只是當時聽到師娘……師娘明理暗裡說,說我和師父您之間的師徒關係不純、骯髒,徒兒一時氣憤,才說了那樣的話。」
「況且,」楚寒月停頓了下,眼光向上瞟了眼林幽,而後語調軟糯,怯聲怯氣,「外面的仙門弟子都是這樣說的呀,徒兒只是……只是複述他們的話罷了。」
一語落下,一片死寂,只剩下蘇葉快要窒息的呼吸聲和林幽被氣得要死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