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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羅兒被逮住的時候,大家一致同意她學狗叫,所以,可憐的羅兒只得學了數聲狗叫,令不拘言笑的展梓泠都笑彎了腰。而緞兒已是笑的肚子痛了。
每人都受罰了數次後,展梓泠看天色已經快到亥時了,就起身向風隨影告辭。
出的門來,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偶爾走過一個,也是腳步匆匆。展梓泠說吃得太飽,想走走,緞兒就讓小轎隨後而行。
當她們還有一個拐角就能看到王府的大門時,從旁邊的院牆上跳落一個人影,只是看樣子,這個人影已經受傷,還頗為嚴重,說她是從牆上跳落,還不如說是摔下來的。防備的看了看她們,掙扎幾下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卻頹然倒下。展梓泠她們恰巧就在近旁,示意後,緞兒緩步上前查看,&ldo;主子,這個人肚子受了刀傷,已經昏過去了。並且,看傷口處,刀傷不嚴重,但血色發黑,傷她的刀上有毒。昏迷應該也是中毒所致。&rdo;展梓泠上前看看,只見那人的臉色異常蒼白,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五官端正,卻也乏善可陳。很普通的一張臉。
&ldo;把她抬到我的轎子裡,帶回王府。&rdo;
當這個黑衣人醒轉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這黑衣人的傷口並不太深,卻因為受傷後沒有及時包紮,失血很多,並且刀口上還有毒,為了逼住毒性,也嚴重的耗損了她的體力和內力。雖然回到王府就找大夫處理了傷口,並且解毒,但還是昏睡了三天。
一睜開眼,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黑衣人一躍而起,卻悶哼一聲復又摔倒在床上。
&ldo;你最好不要動,不然,傷口裂開是一,沒有清除乾淨的毒性就會加速的在你身體內循行。毒若及心脈,那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你不得了。&rdo;一個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黑衣人回首一看,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兒站在對著床的窗前,背向著她。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頭如緞的黑髮直瀉而下。那小小的身子所散發出的冷冽尊貴,竟讓這個見慣血腥的人,感到空前的壓力。
&ldo;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在這裡?&rdo;黑衣人開口問道。
&ldo;這是我們的小主子,你是我們主子救回來的。&rdo;羅兒已經忍不住了。這人豈有此理,救命之恩不思報答,居然還這麼防備,嘁!&ldo;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為什麼受傷?&rdo;
黑衣人眼眸閃閃發光,蒼白著臉並沒有回話。
展梓泠囑咐羅兒,&ldo;算了,或許她有難言之隱,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不好。記得按時叫她吃藥,她身上的毒性還沒有完全解除。還有,多做些補血的湯給她喝。&rdo;
&ldo;是,羅兒知道了。&rdo;
展梓泠提步走了出去,就在她一隻腳踏出房門之際,&ldo;我叫凌笑。需找我的仇人至此。&rdo;
&ldo;好,我知道了。&rdo;展梓泠微微側了側臉,轉身離去。
這凌笑大好的時候,已經快到新年了。
在這段時間裡,展梓泠和凌笑細談了一次,了解了凌笑的身世。
凌笑告訴展梓泠,凌笑的母親凌其峰是五品的京門威尉,武功高強,為人剛正不阿。由於得罪了當時把持朝政的魏太師一黨,八歲時,凌其峰被誣陷牽扯進了一樁文字獄,滿門抄斬,凌笑被奶爹藏在廚房的灶膛里,險險逃脫,當年凌笑師傅在她快死的時候救了她,並教給她武功和輕功。這次,就是專程來追查當年母親的冤情,可是十年過去了,許多人已經不在了,包括當時的魏太師都已經被宏元帝展乾霄治罪斬首了。可是,凌笑還是查出一條線索,當年,自己母親的一名好友,把母親平時閒來寫的一些文稿,交給了魏太師,也就是這些文稿,致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