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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随意,彷佛他们之间原本就该是这种关系。
「凤将军,我会助你查清四年多前的案子,找出幕後黑手,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我很清楚,至於其他方面,还请将军给我自由。」白萱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个话题,她不认为她有留下的必要。
尽管他看得到她与白璇的区别,可她也不想冒险当一个替身。何况,再怎麽绝望她也会惦记着回家之路。
「好,等真凶找出之後我会把阿璇的骨灰下葬,她也该是等着入土为安了。」凤曦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有些湿润,连鼻子都不自觉地酸楚起来。
四年多前的丧魂坡,他不敢多看一眼,不敢让她就这麽残破狼狈地下葬。
如今,倒是他太绝情了,让她在死後也不得安宁,无处可依。
「白璇在那个时候死了,谁获利最大?相信你和丞相都已经想到过,她的死会让你们加深对彼此憎恨,这样的结果又是谁获利?我不懂你们古人的这些官场利益与勾心斗角,不过,我却相信我比你们更懂女人。」
白萱俯首整理好画了一天的水墨画,搓着冻得发僵的手指,靠近一旁的火炉。天气逐渐寒冷,她已经快无法适应了。
「很冷吗?这才刚入冬。」
凤曦自是看见了她的动作,起身走过去帮她披上狐狸皮夹袄,紧了紧被她松出来的领口,「昨夜我在胡良房里坐了一夜,你是不是没睡好?」
他记得她是极为怕冷的,早在京城的小院,即便两人一开始不曾睡在一个被窝,只要他将她捞过去,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靠上来,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取暖。他从未见过如此畏寒的人,饶是体弱的阿璇,在这玉山关也活得比她好。
「呃……没有京城的炕好睡。」
白萱有几分不自然地承认,她怎麽可能睡得好?虽然床够大够软,垫了厚厚的棉絮,可跟生着星火的炕还是无法相比的。
刚入冬就这麽冷,她真是有些担心之後的日子。
听她这麽说,凤曦不禁轻笑出声,他堂堂骠骑大将军的温柔乡自然是用最好的床铺,顶级的被褥,居然还被嫌弃不如老百姓的土坑?
这丫头太不识好歹。
「冷就多穿点,过几日就要结冰了,然後便是日日大雪。三日後太子收刮得心满意足了便会提议向北魏出发,越是靠近那边便越是寒冷,我是否得考虑将你留在将军府?」
他倒不是吓唬她,本地百姓是习惯了这样的气候,大冬天出来赏雪赏冰的大有人在,可见她这麽缩着小身板,若真带去了北魏,还真怕将她连血液都冻住了。
「你们这的棉袄又厚又重还不暖和,穿多了臃肿难看也不方便,穿少了又冷得四肢僵冷,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地方,等事情了结之後还请将军放我回京,我得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
白萱表情厌恶地挣开了替她拉衣服的大掌,暗自叹息自己这倒霉的厄运。以往陪着白牧去登雪山都没这麽冷,轻便暖和的羽绒服,薄而热的保暖内衣都能帮她克服天气,可这古代……到底是落後的时代。
「都冷了还怕难看?」
凤曦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不再勉强去碰她,只将火炉移得更近些,拨了拨炭火。「至於查案的事,今日我与表兄已经谈过,你无需担心。我去让厨房炖个羊肉煲,明日派人去山上猎只野山羊来,吃了会暖和些,晚上我陪你睡,比炕更热。」
龙家与凤家是朝廷两大支柱,皇帝上位之後,他们两家就逐渐生了间隙,非但是後宫的家人成了两派对立,连朝中也是发展到敌对位置。如今想来,他们鹬蚌相争,得利的自然是皇帝。
有些事,的确应该顺藤摸瓜往上查,该明白的事不能再糊涂地被人利用下去。
「我也可以跟夜儿睡。」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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