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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有人要欺負到我頭上,我總不能任著他們打吧。」徐徹拄著頭坐到矮凳上,轉頭望向窗外。宋曼從這個角度望過去,覺得他此刻的樣子特別安靜,和夜晚上海的跳躍燈火融合到了一起,像一片喧囂中難得的靜美。
徐徹的氣質本來就不帶什麼煙火氣,此刻更像個安靜的淑女。
宋曼心裡蠢蠢欲動,等了會兒,忽然撲過去撲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一通亂親:「美人,從了大爺吧?」
徐徹被她這招搞得猝不及防,差點一個倒栽蔥從凳子上翻下去,心裡也有些著惱了:「宋曼,你給我安分點!」說著就要扒拉開她的手。
宋曼怎麼能讓他得逞呢?死命活拽摟住他的脖子,把吃奶的勁都使了上來,就是掛在他身上不肯下去,還跨坐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就不下去,就不下去!」
「別鬧了!」徐徹按住她,冷冷瞪著她。
可是,這眼神對宋曼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她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徐徹真的惱了,提起她的衣領霍然站起,就往沙發那邊走。宋曼嘴裡大叫謀殺,腳下不停踢蹬,奈何實力懸殊,不刻就被扔到了沙發里。
她嘴裡還嚷著,嘴已經叫人給封住了。徐徹把她按在沙發的角落裡,低頭吮吸她的唇瓣,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宋曼有些臉發燒,偷偷睜開眼睛打量他,心裡想,這人長得可真是好看啊,怪不得能成影帝。嘴裡的味道也好,甜甜的,酸酸的,他剛才肯定吃水果了。
「想什麼呢,專心點!」徐徹在她的腰間擰了一把。
宋曼又開始鬧騰:「不准擰我!」
徐徹好脾氣地哄著:「好好好,不擰不擰。」
宋曼哼哼唧唧了半天,傲嬌樣子又擺了出來,徐徹抱著她貼著臉說:「還擰?」
宋曼把臉轉開,繼續傲嬌。
他直接摸進她的衣服里撓她的痒痒:「還裝呢?還不裝裝?」
宋曼差點跳起來,身子又被他抱著不能動彈,都快哭出來了,忙喊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哥哥,好哥哥!饒命啊!」
徐徹這才放開了她。
禮拜六帶她去了趟池城會所。這是東城區商業區對面的一個老胡同里的,老牌會所了,是個圈裡的老朋友開的,來的也都是圈裡人,不對外面人開放。
徐徹開了輛低調的車,停了就帶宋曼從側門進去。還沒往裡走呢,過道里就傳來熟人的笑聲:「這麼急著趕場呢?」
徐徹停下步子望去,江玦抱著肩膀沖他笑呢。
徐徹走過去,抬手輕輕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不損兩句你會死?我帶曼曼來玩兒。你呢,不是工作很忙,怎麼也來這兒?我聽說你要往海外發展,這是真的?」
江玦是徐徹表哥俞庭君的髮小,不過他當年沒跟俞庭君一起去參軍,據說他嫌日子苦,在沿海一帶做起了生意,經營一個集團公司,短短几年就搞得有聲有色,涉及房地產、建材、餐飲和娛樂等多方面,混得風生水起的。這人天生就是斂財的能手,人際交往也是頂頂出色,不過因為小時候沒好好讀書,長大後反而可這勁兒裝斯文,明明兩隻眼睛視力50還要搞那麼一副眼鏡夾在鼻樑上,用旁人的話來說,那就是一「斯文敗類」。
江玦打開他的手:「誰又在瞎傳?這是誇我還是給我製造壓力呢?就沒安好心。我這地方的事兒都管不過來,還往海外發展?乾脆把我劈成兩半得咧。」
徐徹說:「劈成兩半我看不必了,不如去和香山街道那邊的紅大爺學個□□術吧。」
紅大爺在香山那邊是頂頂有名的,倒不是他真有什麼本事,而是他腦袋有點兒問題,整日瘋瘋癲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