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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妹子我可告訴你呀,這海螺是你的護身符,要是沒了它,指不定還有什麼事找上你,隨時身處險境。到時候你就不可能像這次這樣毫髮無損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這次丁點兒傷都沒有,全是因為這個海螺護著。&rdo;
&ldo;你以為呢,就算你的沙沙擋在面前,那麼多隻山鷹撕咬,你可能一絲抓痕都沒有嗎?嘖嘖,余連沙他是不知道,帶著海螺,這種法術根本近不了你的身。他妄做犧牲嘍。&rdo;
雨童忽然掀開門闖了進來,陰陽怪氣的罵起來,那語氣像是指責又像是期待:&ldo;陳予玲!既然有救他的方法,就拿出來,可別眼看他死在這裡呀!&rdo;雨童摳著門邊的手指很用勁兒,她帶著閃鑽的藍指甲都快變形了。
陳予玲二話沒再多說,取下了胸前的小海螺。把海螺放在掌心輕撫了一會兒,外婆給的東西,她當然很捨不得,但咬咬牙還是遞給了雨童。
連沙的燒果然在第二天就全退了,滿背的濃疤也迅速結成黑色的粉末狀結晶,和著死掉的皮膚,一層層剝落。陳予玲覺得自己有點變態。這期間,她特別喜歡趴到余連沙的床邊,去摳扯那些結巴快掉的硬皮。雨童就翹著二郎腿在旁邊冷眼看著。那一刻陳予玲正全神貫注扯一溜長皮,余連沙忽然吹了個渾厚的呼嚕,從長長的昏迷中覺醒過來。嚇得陳予玲差點沒從椅子上翻倒過去。
連沙精神一夜間變得抖擻。陳予玲沒想到效果來的這麼快。然而隨著海螺的消失,與這療傷效果來的同樣快的,是陳予玲陡轉的命運。
每天到下午的時候,醫生會催促連沙出去走動松松筋骨,肖雲就興高采烈帶著他們到附近的小村鎮裡閒逛。肖雲帶去的地方,可都不是什麼品茶賞雲的高雅店面。他熟悉的,無非就是羊肉鋪的生滾羊頭肉,小賣部的蔥香高粱酒,街邊攤兒的老姐油糍粑。不過逛了好幾天,陳予玲依然覺得這些小店很有意思,即使與旅行團分道揚鑣,她仍然在往有趣的世界裡前行。
有一天,肖雲像突然腦袋轉了彎,把他們領進了一家裝置豪華的茶社。
他大大咧咧的坐下,小店員剛把茶水會泡好,他就擰出一包花生和一袋瓜子,扔在茶桌上,悉悉索索拌茶吃起來。果殼沫子飛揚的到處都是,他也不管人家茶社地上鋪著精美密實的羊毛地毯。
&ldo;喝茶啊。&rdo;他招呼大家。
&ldo;今天怎麼請我們到這麼上檔次的地方?&rdo;陳予玲抿了一口茶,心裡想說,什麼上檔次的地方,明明就是個燒錢的地方。茶也並沒有什麼好口感,只是店面裝修的精美結實,光是天花板上那頂金燦燦的大吊燈,就能把人眼晃瞎。
&ldo;我約了個朋友,貴族家的女王,怠慢不得。這家沒品位的店,至少算是乾淨了吧。&rdo;肖雲也不怕把旁邊的小店員氣的直翻白眼。
結果等了一會兒,來的卻不是貴族家的女王,而是一個貴族家的小公主。她身著樸素,面容稚嫩,說起話來乖巧,沒有一點傲嬌的氣場。但她舉止輕盈得體,看起來就跟普通人不一樣,是出自很有教養的高貴人家。她脖子修長,走路無聲,就像一隻四平八穩的白羽天鵝,進門就似有似無的朝每個人微笑點頭。當然那種店面、那種時段,也就只有陳予玲他們一桌客人。
&ldo;肖雲哥哥,九途結編好了,我替華姆給你送過來。&rdo;小姑娘走到他們桌前,把兩個五彩手鍊遞給肖雲。
余連沙趕緊給小姑娘搬來一個座椅,又親自給她斟上茶水。
&ldo;華姆沒來?&rdo;肖雲瞭望小姑娘身後。
小姑娘搖搖頭:&ldo;沒有,家裡有客,她托,托我給你送過來。&rdo;說完她有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