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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手機,似笑非笑的臉,看著她說:「電視劇少看,你對有錢人怕是有什麼誤解。」
沈迢迢嗆他:「那只能說明你太窮。」
他順坡下:「那就勞煩七叔公的小千金收留我一晚。」
沈迢迢常年跟一幫男人一起工作,糙話隨口就來:「你怎麼跟個下蛋母雞似的,走哪歇哪。」
他看著她臉僵了一瞬,繼而笑起來,無可奈何。
沈迢迢提防說:「你別說你看上我了。咱兩這個關係,最遠就是朋友了。」
他挑眉,翻身過去,手機里叮叮噹噹的響。翻看手機里的消息,回完消息,突然說:「應該給你準備套房子。」
沈迢迢敬謝不敏:「你別,我真不吃你那一套。你留著給小妖精們住吧。」
他笑但是也不回嘴。
她起碼一個月左腿不能用力踩,這次受傷真的誤了她大事。
心裡急也沒用,她這幾天情緒都放下了。她躺在沙發上看群里的消息,溫硯沉突然又說:「我送你一套裝備吧。」
她挑眉:「你這算是挑釁?」
他不要臉的說:「我希望,我老婆拿冠軍,以後出去我就成了冠軍背後的男人。」她犟嘴:「我才不想拿冠軍。」
他特意扭頭看了她一眼,問:「你為什麼始終不敢承認,你想比賽,想拿冠軍?」
她被問住了。
他又說:「你努力掩飾不想比賽的樣子,真是讓人一目了然。」
沈迢迢臉色一僵,惱羞成怒,兇狠看了他一眼,臉色很不好看。
溫硯沉壞心的想,踩到她尾巴了,她終於跳腳了,真有意思。
沈迢迢毫不留情面說:「溫硯沉,別窺探我的心思,誰也別過界,我就拿你當朋友。可以嗎?」
他問:「要不然呢?」
她毫不留情說:「我不接受任何人的遊說,別跟我提雞湯那套,我不聽任何人的勸說。我的事情不需要人多嘴。」
他收起了好奇的心思,安穩的躺平在躺椅上說:「你這房子採光不錯。」
談心失敗,他就徹底不提了。
沈迢迢也接話說:「我二哥的房子,他有錢啊。」,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溫硯沉。
他臉皮厚得很,說:「別看我,我是真的沒錢。」
下午的時候他突然說:「我請你出去吃吧。」
護工正在準備菜,他站起身將外套穿上,催她:「去穿件外衣。」
沈迢迢毫無準備,問:「我難道不該先洗漱洗漱?畫個妝嗎?」
他嘲笑:「我以為你都不認識什麼化妝品。」
沈迢迢瞪了他一眼,回房間看了眼鏡子,氣色確實不錯,穿了件連帽的風衣,就跟著出去了,溫硯沉說:「拄個拐杖吧,走慢一點鍛鍊。」
沈迢迢也覺得該下樓走走。
下了車庫,直接上他的車,他開車看著吊兒郎當的,其實比她穩,看了眼導航問:「你想吃什麼?」
沈迢迢對吃不講究,他開車一直出了市區,在郊區的山下停車,對面房子牆上簡陋的廣告,無紡布上寫著:農家樂。
她好奇,下車住著拐杖走得很慢很慢,穿過河上的小橋,溫硯沉也不幫助,由著她一步一步的挪動,房子背坐山,院子很寬敞,一樓敞口大廳又大又空曠,地皮是自己家的,房子想怎麼蓋就怎麼蓋,真任性。
沈迢迢坐在大廳靠院子的地方,溫硯沉進後面櫃檯去挑菜了,她翻看朋友圈,有抱怨工作的,有收到禮物高興的,美餐一頓曬美食的……
看到一張奇怪的照片,吳歌的朋友圈裡,照片裡她旁邊的人,是余柯。
她心裡突然有股說不出來的委屈和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