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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悄悄的兩個人誰都再沒說話。
快到家了,沈迢迢突兀的說:「爸,現在的生意不好做,這個圈子也不好混,都是看資歷憑本事吃飯。我真不一定是這塊料。」
沈嚴翁卻聽的笑了。
這幾個兒女,他最偏疼這個么女。她性格、說話、做事,無一不合他的脾氣。
如果她是個男孩子,他就任她自己出去闖蕩了,女孩子他總歸捨不得。
進門前沈迢迢囑咐父親:「別跟我媽說我去俄羅斯,她這個性格聽風就是雨。」
沈嚴翁笑著噓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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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晚上回去跟盧霖發消息:最近我家裡有事,有通知你跟我說一聲。休假時間定了你跟我說一聲。
沒幾天,她收拾了行李,就被打發去了俄羅斯。
這次去俄羅斯的是公司的一個經理,叫文成勇是她哥哥的表親,還有一個助理,叫趙寅。
沈迢迢對俄羅斯完全不熟悉,也沒去過,看了眼地圖,飛機上趙寅給她講這次的行程。
俄羅斯遠東地區林業市場受今年俄羅斯林業管控政策,俄羅斯的進口木材,沈家占的並不多,俄羅斯的市場是北方溫家的地盤。她也聽的不太上心,這趟真的是奉旨見世面的。
到莫斯科的時候,正是晚上。
文成勇安排的很周到,先安排她入住酒店,囑咐趙寅陪著她。他要先出去開會。
第二天回來,下午帶著迢迢和趙寅和俄羅斯這邊的人正式見面,莫斯科是座色彩鮮艷的城市,沈迢迢看見紅色的樓都覺得好奇。本來不去飯局,文成勇極力邀請,她又推辭不了,從頭到尾都像是個跟班,一句話不多嘴。
最後的接待會在吃飯的餐廳結束,俄羅斯的實在不合她胃口,她挑來揀去吃了點,正琢磨,飯後上哪找點合口味的吃的。
大廳里進來一群人,說話聲很大,聲勢浩大,都吵吵的大廳里的人都看他們,走在最前面的人,在場的人好像都認識,文成勇回頭看見了,也站起身出去打招呼,所有人跟著起身。
沈迢迢好奇,放下叉子,慣性跟著起身站在文成勇身後張望,抬眼就看見了對方人群中間最醒目的那張亞洲面孔。
他白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解開了,單眼皮帶著稜角,看著有點目中無人,眉目有些沉寂,站在高大的俄羅斯人身邊也毫不遜色,抿著嘴和文成勇打招呼,趙寅沒忍住,低聲湊她耳邊和她說:「那個是北方溫家的長孫。」
沈迢迢心覺奇怪,不確定是不是那個人,看了幾眼,感覺差別太大了,等文成勇回來給她介紹,她還是覺得懷疑,忍不住,又轉頭去看他,他亦正在盯著她。
她被看的一悸,心裡罵娘。確實是那個男人。簡直和一年前天差地別。
對溫家,她一點也不清楚,也不清楚長孫是個什麼概念。
林叔和她說過,俄羅斯這裡的生意,是七叔給了溫家的老爺子,是不是白送他也不清楚。
之後沈迢迢在飯桌上把玩著叉子,一直琢磨著,等會兒,該怎麼去會會這位溫家長孫。
飯後,文成勇要帶著人去另一場飯局,其實是酒吧。沈迢迢笑著拒絕了,她要出去吃自己的。
沈迢迢一個人到車庫,有點迷路,轉了幾圈才找到車,準備上車,正好,又遇上了溫家長孫,他也是一個人,站在車旁打電話,一口俄語,聲音低沉,讓俄語聽起來有股冷冰冰的味道。
他也看到沈迢迢了,,依舊在講電話,卻目不轉睛看著沈迢迢,沈迢迢覺得有意思,笑起來問:「咱們又見面了。」
他掛了電話,看著她,嘴角淡淡笑起來,篤定說:「過來。」
沈迢迢在猶豫怎麼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