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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他家裡就是只能當個衣帽間的大小。
到頭來,他要住的地方還沒有他衣服住的寬敞。
公主命,就是落魄了也改不掉,從小到大就是沒有吃過苦,江邢有點不怎麼能接受:「還有別的房間嗎?」
隔壁房間是孟昭和的書房,她的書房都比他房間大。
孟昭和秉承著愛租租,不租滾蛋的態度叫他自己考慮。
江邢就沒有被人這麼刺激過,那股死要面子的倔強上頭,感覺就像那次慶功宴被她當眾『羞辱』差不多。
江邢不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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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許峙問他和孟昭和談得怎麼樣了。江邢今天五點半就起床了,眼皮快粘在一起了。
「一千五就一個小房間,我都不知道要說她黑心還是說南港資本主義太無情。」
江邢也和自己老媽嘮叨過,但林雲英保持著不滿意就貨比三家自己出去繼續找,又懶又要享福的好事哪有那麼多的冷眼旁觀的態度,絲毫沒說要幫幫他。
中午吃飯,他們碰見了。
孟昭和說:「不打掃衛生也可以,你要有錢你可以請清潔公司代勞。」
廢話,當然他沒錢。
否則能出來租房子嗎?
江邢也賭氣:「我還就不信找不到個不強制要求我打掃衛生,我還能獨居的好房子了。」
事實證明有時候人還是得信一些東西的。
他低估了喀城的房價,周末找房看房的第一個房東是個老婆子,江邢還挺滿意那個雖然只有六十平的商品房。中介轉交了房東的意思:「四千五一個月,水電費不算。」
「四千五?」江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中介點頭:「對,押一付三。」
這個房子離學校近,地址位置不差,這個價格是尋常價格了。放以前他別說租了就是買下來他都有這個錢,當然腦子沒壞他是不可能買的。
江邢想了想,問中介:「你能不能帶我去跟房東談一下。」
阿婆自己住在老街區,人在打麻將。江邢看著通往麻將館的石板路上的小水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聯名鞋。
走進棋牌室,找到了房東。直接開口說房租能不能便宜這種事,江邢做不出來。
討價還價,他這輩子就沒有做過這麼掉價的事情。
自己不能主動開口要求降房價,但是可以變相的讓別人把房價降低。
江邢:「阿婆知道我是誰嗎?」
「中介說你是來租房子的,我的要求都和中介說過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啊?」婆婆在摸牌,就把臉轉過去對著江邢,但眼睛還落在麻將桌上。
那樣子和男生打遊戲的時候被女朋友要求看自己時候一樣。
江邢:「阿婆,我叫江邢,我媽是普里灣的老闆。」
他這只是暫時有難,只要給他降低房租,以後等他掌握財政大權了,必定知恩圖報。
婆婆瞅了他一眼,沒聽清:「你在講乜啊,我聽不清。」
江邢扯著嗓子在一片麻將聲中提高音量:「普里灣,我家的。」
這話等同於——我家,有錢。
「聽不清,聽不清。」阿婆揮手。
對面的人出牌,房東眼尖看見上家剛出的三條,她沒還得及碰:「等一等,我碰我碰。」
對面的人已經摸到牌了,還是她要的牌,就有些不悅,小聲嘀咕了一句。
江邢都沒有聽清,只看見他扯嗓子大喊都沒有用的婆婆,把牌一摔:「你嘴巴講什麼呢?我要碰就碰,怎麼就沒素質,嘴巴這麼碎,難怪女兒兒媳都不樂意跟你住。」
「你說什麼呢,比劃比劃……」
第一次主動看房就這麼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