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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天,后来我们都学她,每次洞里、缝里也要抠半天),我们三个倒头便睡,直到中午我才醒,那时她们两个都不在。我不愿单独在这,反正屁股里也没事了,索性给张队刘了一张便条后,也坐交通车回家了。
到家后还是困得不行,连饭都不吃,接着睡,没想到就碰见前两章说过的那件事:姐姐在家和政委搞破鞋。
当时的情形给我太大的刺激,以至于永远不能忘怀。“老公……”姐姐在兴奋中喃喃自语。以前住小破屋的时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爱我基本上都听到了,他们两人Zuo爱的时候姐姐发出的声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单音节自然音,没有任何意义,是身体过度兴奋造成的。但是现在的声音明显的是发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还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Cao她的这个人……
“别老在外面磨豆腐了,赶快进去吧。”姐姐催促到,大概是政委用荫茎Gui头的海绵体在蹭姐姐的外阴,但是不愿意一下进去。
莉莉姐昨天聊天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们:“男性的Gui头外面有一层海绵体,即便是在荫茎完全坚硬勃起的情况下,它也是柔软的。这样当荫茎与阴沪接触的时候,它可以有效的保护妇女的外阴不会由于激烈的撞击而受损。由于海绵层的存在人的Gui头看起来很滑稽,就像一个乌龟的脑袋,所以叫”Gui头“。有个荤谜素猜就是这样说的:”大脑袋壳儿,小细脖儿,光吃饭,不干活儿。“谜底是做饭的勺子,暗指男人的Gui头。很形象吧。”
莉莉姐还说“各种动物的荫茎都有着类似的功能,例如猪的荫茎头是尖尖的,这样即便荫茎在插入时跑偏,只要撞击点在外阴粘滑区范围内,就会沿着荫部漏斗自动顺势滑入母猪的荫道,而不会损伤那里的组织。所以有俗话说”驴鸡芭圆儿,猪鸡芭尖儿,狗的鸡芭三道弯儿,人的鸡芭大脑袋瓜儿“这些都是自我保护的有效措施。可见男性即便是下意识的时候也在替女性着想。”
正在想呢,政委又说话了。“不行,找不到门。”政委压在姐姐身上仍安心的调戏他已经到手的猎物,Gui头在荫道口周围上下左右的乱动就是不进去。
“我来。”姐姐不知有诈,十分认真的说。她躺在床上,瞪着直直的眼睛,一边承受着政委庞大的体重,一边把右手从右腿底下穿过去,抓住政委的大Gui头,对准自己的荫道口使劲往里一按。姐姐的大荫唇很厚,挡在两边,中间只留下一条路,这就是所谓的“外阴漏斗”。这回政委没地方可躲了。正所谓邪不胜正,没办法,“黜溜”一下就进去了。
“谁Cao的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政委一边上下运动一边问到
……姐姐不吭声
“说呀,谁Cao的好?”政委仍在坚持。
姐姐看多部过去了就敷衍道“你的好。”
“怎么个好法?”
“你沉。”
()
“好好答,别糊弄。沉能算好吗?”
“算,我溅,喜欢沉的。”
“别的都一样吗?”
“一样。”
“两个人Cao怎么能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的时间长,他的时间短,”
“还有呢?”
“你的花样多,他的花样少”
“鸡芭一样吗?”
“感觉不出来。”
“杵到里面后的感觉呢?”
“你的到头了,他的还差一点,要使劲撞才能到头。”
“他是谁?”
“阿康”
“阿康是谁?”
“我老公,”
“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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