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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楼的事办得很顺利。前后三天,嫣儿把材料的样品打包随身带走,又把梁子店里的地址留给厂家,厂家会按时把货物发出去。她只身去程海那儿。
修嫣儿在程海给预订好的酒店里刚安顿好。程海打电话说来接她到市里去,嫣儿拒绝了。她想休息一晚。程海同意了。程海住在小溪就读的那座海滨城市,嫣儿让他在海边儿给她订了酒店,虽然季节不太好,嫣儿还是想去看看海!
修嫣儿洗漱好之后,想早点睡,她想明天去看海上日出。嫣儿换了自己带来的水粉色睡衣裤。虽然程海给她订的客房标准很高,日用琐碎一应俱全,可嫣儿还是喜欢穿自己的睡衣。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一回身撞上了一个人,她惊得张大了嘴,就在她还没发出声音之前,那个人的一个食指轻轻地压在嫣儿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嫣儿配合地噤声。那人看见嫣儿很配合,就把手从嫣儿的唇上拿开,一步步靠近客厅的门,嫣儿没动,但她的听觉异常灵敏,她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又从近而远。听上去至少是五人以上,而这些人却出奇的小心,脚步快而不乱,像是在搜索。脚步声远去以后,嫣儿看门边的那个人:高大魁伟得像一堵墙的男人。脸部轮廓棱角分明,挺直的鼻梁,大而深炯的眼睛,一脸的煞气。左臂上有一股血不停地向外渗着。那个人伸手去开门,他没看站在不远处的嫣儿。
嫣儿不等他开门,就轻声说:“你的伤包扎一下吧,出去会被人看见的!”男子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坐在沙发上。
嫣儿拿出急救包。自从遇狼事件以后,她的包里一直都放个小急救包。嫣儿把男子的衣袖脱下来,男子的左臂靠近腋窝的地方有一个穿透了的洞,血从那个洞里渗出来。嫣儿蹙了下眉,熟练地清洗起来。
男子突然说:“把棉球穿过去清洗!子弹穿透了,没伤到骨头!”嫣儿按他的话做了。棉球穿过的时候,他微皱了下眉,嫣儿却哼了一声,像是穿过了自己的肉。好不容易清洗完,嫣儿见他的血总是流个不停,自己包里的药作用太小,一直止不住。她焦急起来,额上、鼻尖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男子从衣袋里拿出一支小瓶,用牙打开盖子,然后递给嫣儿。嫣儿毫不犹豫地把瓶子里的药面儿倒在伤口上,这次男子痛得咧了咧嘴,嫣儿看着伤口上泛起的血沫,张开嘴凑上去吹了吹。
男子轻声地笑了,嫣儿抬头看他,责怪地说:“有什么好笑的!”男子闭上了嘴。脸上的煞气少了几成。
嫣儿就那么反复上药,反复吹气,折腾了一阵子,血总算止住了。她给男子包扎好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那男子看着被包扎得像棒槌一样的胳膊,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修嫣儿问:“你不害怕吗?”
嫣儿说:“你对我又没威胁,我怕什么。”
男子很好奇,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威胁?”
其实,嫣儿心里还真这么觉得。自从她刺瞎了那只野狼,还和徐墨的母亲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她朦胧地感觉到,在她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有所警觉,胸口的那股凉丝丝的感觉出现的时候,是预示,也是力量。今天没那感觉,所以,她确定眼前的男子不会伤害她。
“凭感觉,女人的直觉!”嫣儿说。
“女人?”男子重复这两个字,然后上下打量修嫣儿。嫣儿看他一副‘有待验证’的样子,就昂起头盯着他。男子玩味地说:“你不问我叫什么吗?”
嫣儿就问他:“你叫什么?”
“汪浩洋!”
嫣儿忍不住笑了,说:“你那么需要水啊!”
男子不理她,站起身要走,嫣儿赶紧拿出一条围巾绕在他的脖子上,故意把围巾的长穗子搭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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