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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林見於風巽這個話癆竟然不說話了,還一直喝茶,覺得有些不符合他的人設。
「沒……事。」
於風巽現在已經不是很想說話了,腦袋實在是暈的厲害。
傅天林見他這一服迷迷糊糊的樣子,心道莫不是暈船了?
但還沒等他開口,邊上撐船的船夫已經先看出了不對勁。
這種事他早已見慣了,每年也不缺來江南玩耍的,但大多都是水土不服,特別容易暈船。
「小公子可是暈船了?」
船夫笑著問他。
「我……」於風巽剛想擺擺手說不要緊,但偏偏就是關鍵時刻掉鏈子,那股噁心勁兒又上來了。
「暈船嗎?」
傅天林頗有些擔憂的看著於風巽,順便到了杯茶給他。
「小公子,莫要害羞啊,每年到錦連鎮的人也不在少數,暈船的也不是沒有。」
「諾。」
說罷他空出一隻手來遞過來一瓶藥酒,說是可以有效的緩解暈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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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當年的錦連鎮
於風巽接過來之後也不管他是外敷還是內服的,噸噸噸的灌下去了一大瓶。
再回過神來,那股噁心味兒果然少了不少。
「謝謝……話說公子你為什麼不暈船?」
憑啥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你不暈?!
傅天林也有些奇怪,自己從一出生就在京城,唯一的也就是上戰場打仗,也並沒來過這地方,怎麼也會不暈船。
突然他想起了泯然寄月,他的母親指引他來這裡,會不會也是有關聯的?
不過於風巽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船也不暈了,閒來無事就跟掌舵的船夫聊天。
「大伯,你們這藥酒是自家釀的?」
「小公子謬讚了,我們這種粗人可沒那個能力。」
船夫依舊帶著笑,笑聲爽朗,沒有一絲不快。
「那這藥酒是從何而來,見效如此之快……還挺好喝的。」
於風巽承認他差點沒忍住再喝一口,但好歹是個醫師,是藥三分毒,沒事兒別瞎吃藥,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這就說來話長嘍,這藥酒啊,是十幾年前一位姑娘教給我們的,現在就在城東那條街上有個鋪子,專門造這東西的。」
姑娘?於風巽不由得聯想到上次宴會上,為了矇騙惠扇公主從而扯出來那個「姑娘」。
算了,都是黑歷史。
「那這位姑娘現在身在何處啊?」
於風巽原本還想正常的職業探討一下,結果他一問出來,那船夫的笑臉瞬間就變了,換上了一副悲傷的面孔。
「那姑娘,我們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只聽她說,姓滄。」
滄?!
傅天林原本端著茶杯的手瞬間握緊,幸好礙於還有人在這裡,即使收住了力沒有讓杯子碎掉。
於風巽聞言也是有些震驚,京城之中雖然各族都是姓氏不一,也包含一些奇葩的。
比如說信姓八的,姓哥的……當然都是些小門小戶的,畢竟如果沒把控好的話,每日天天被人家叫名字,那可勉不了尷尬。
但唯獨,姓滄的,京城中就只有一位。
勉親王府正妃滄江月,白月泯氏家主泯然寄月。
離王妃過世也有十幾年,若是那時候是王妃將要嫁給王爺的時候,時間倒也對的上。
泯然寄月會來這裡並不奇怪,上次宴席上,泯然廷言便說過泯然寄月接手家主之位後不久便浪跡江湖,行醫救人了。
「當年,她是為什麼來這?」
傅天林細細摩擦著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