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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幫他處理完爛攤子的「月城雪兔」一副頭疼的模樣。
他坐下,剝了個橘子塞進嘴裡冷靜:「扎普,你到底怎麼想的,不樂意當咒術師當初為什麼要進入咒術聯盟?」
「扎普」腦袋搖頭晃腦,給出了一個無語的答案:「本著讓本就糟糕的咒術界變得更糟糕的想法加入咒術聯盟的。」
「月城雪兔」:「……」
黃昏簡單兩字評價:「有病。」
五條悟點點頭:「我同意。」
扎普哼哼兩聲:「我又不是什麼想著拯救世界維護和平的人,愛看熱鬧怎麼了?看熱鬧順便賺錢再幫人做個好事怎麼了?」
他嘟嘟嚷嚷,聲音很小,但是旁邊的夏油傑聽清楚他說的話了。
他說:「祓除咒靈工資那麼干,不干是傻子。」
夏油傑無奈一笑,他以前總想著他有能力,承擔在身上的責任就越多。
他有責任幫助普通人,要利用自己的能力拯救更多的人。
可來到hl之後,他變了很多,想法也改變了很多。
有能力的人很多,而他就如同一粒水珠落入了汪洋大海之中,不過是微塵一粒。
月城雪兔曾和他聊過,說他心思太重,總喜歡往肩上扛著不屬於他的重擔。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有缺點。
夏油傑呼出一口濁氣,他隱隱有種預感,如果沒來hl,他或許會走上一條從未設想過得偏激道路。
就如同現在的愛抱夢一般。
瀧澤夢也倒了杯茶,「扎普」推門而入一點也不客氣地端起那杯茶。
「找我做什麼?」
「扎普」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瀧澤夢也敲了下桌子,淡淡道:「我讓你坐了嗎?」
一股寒氣從地面升出,「扎普」放下手中的茶,訕笑一聲,乖巧的像個鵪鶉。
他恭敬道:「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瀧澤夢也沒回答他,只是語氣平淡的嘲諷他:「不學無術,斗流血法現在才學會沒幾式。」
「扎普」警惕道:「我可不想去什麼秘境訓練,您饒了我吧!!」
秘境?
五條悟好奇問旁邊正飄著的扎普:「什麼秘境?」
扎普嘆氣,頗為心酸道:「就一個環境惡劣,常年下雪的破地方,那老頭子經常把我關裡面,凍的瑟瑟發抖還要練功,老頭子簡直不是人!」
月城雪兔笑的如沐春風,卻讓扎普不寒而慄:「扎普,說話小心點,你再這樣口無遮攔,被月的箭射成篩子我可幫不了你。」
扎普嘟嘟嚷嚷:「死師控!」
屋子裡面點了薰香,渺渺煙霧上揚。
瀧澤夢也終於說出叫「扎普」來的來意:「你和愛之介是好友,我想說問問他近期發生了什麼事?」
「啊?」「扎普」一臉莫名,「他不是被他父親接回去學習公司事務,好以後接手神道家的家業嗎?」
「你是傻還是天真?」瀧澤夢也毫不留情,「或許都是?」
「喂喂喂,哪有這樣說你學生的?」
瀧澤夢也問:「你見過愛之介的父親,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扎普」回憶道:「不容置疑,掌控欲很強,獨斷綱乾的一個人。」
他看人很準,不過廖廖幾面,就看清了神道愛之介的父親是什麼。
「愛之介家庭情況複雜,除了父親,他上面還有幾個姑姑壓著他。難道你沒有注意到愛之介這幾次來,情緒都很不正常嗎?」
「扎普」想了想:「好像是,他都不玩滑板了,說自己滑板壞了,以後再也不滑了。可明明當初是他拉著我玩滑板的,喜新厭舊的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