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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酒被长指推到叶辛越的面前,周勖右手上的食指上戴着一个雕刻骷髅头的戒指,精致而华丽的戒指是他身份的证明,也全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
那是权力的束缚。
叶辛越笑了,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我还以为你过去了没纠缠个难舍难分不会回来呢。”周勖倚在吧台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笑地有些微得意,“让我猜猜,是人家赶你了还是人家压根不欢迎你?”
“滚你丫的。”叶辛越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是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了。”
见到她低垂的眼帘,周勖倏地眯起眼,忽然伸手一推把酒杯扫落在地,他在她沉静的眸中双手跨过吧台,一举一用力,就把她扯上了吧台上。周勖迎着她有些恼怒的目光,他刚才的动作有些弄疼她。无视她眼底的控诉,他忽而用手扣住她十指,紧紧攥住摩挲:“你知道吗?你不安的时候手就会有很多小动作,例如……摩擦着酒杯边缘。”
叶辛越没有说话,自嘲地抬了抬嘴角。
“不是说都谈好了吗?”周勖似乎是故意地要戳她的痛处。
“是都谈好了。”叶辛越的声音有些云淡风轻。
“那你们都谈了什么?”
“……”
“小越,你知道你瞒不过我。”周勖把她轻轻搂住,他与她相交多年,更是经历了外人无法知晓的事情,她的事情他向来第一个知晓,她的心事和伪装他都能一一解析看透,不过他一直心疼,不愿意去残忍地剥掉她的皮囊,不忍心再看她受伤,“我知道你很累,这件事先放着,等你想好了再说,好不好?”
他低哄着,叶辛越一动不动。
这个男人,一直担任她避风港的位置,就算她不说,他也能在她最无措的时候出现,给予她最宽阔的脊背。
只是叶辛越想,为什么这个脊背不是能言厉的?
为什么不能是他?
只是,她身上的现实告诉她,不能是他……
若是不想真正失去那个男人,就不可以。
叶辛越的手缓缓抬起,拽住周勖的衣裳,慢慢的,有泪落下,沾湿了他的肩膀。叶辛越的头静静地垂着,她因为坐在吧台上所以比周勖要高,只是她的头始终离周勖的肩膀还有两三厘米处。
周勖微微昂起头,他的手仍是扣着叶辛越的手指,他感觉不到她肩膀的一丝抖动,也听不到她一声哽咽,就连隐忍的那种也没有。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把那个伤她的男人狠狠碎尸万段,辗压成粉末让他从此消失。
只是不能。
当年他没有能够那么做,如今也不能。
“小越,乖乖的……”周勖垂眸,只能说出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其他的,再不能言。
把已经哭累睡着的叶辛越横抱起来,他直接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楼。二楼是镂空的,只有这么一间房,是周勖休息的地方,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能够被允许进来过。
为她亲自脱下帆布鞋,给她敞开了一些领口,周勖承认刚才那杯酒是下了微量安眠药的,他只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在言厉回来之后,她就似乎没有睡过多少安稳觉。
脱了自己的鞋子,解开衬衫,他躺下去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躺在离自己胸口最近的位置。
这样危险的地方,他从没有暴露过给谁,就连和那些送上来的女人缠绵的时候,他也是主导一切的人,纵然连欢爱场上,他都不曾暴露给任何人可以下手的缺口。
要他命的人何其多,他当然知道有的女人是被□过用来要他性命的。他也不含糊,接过手了也放开手脚折腾,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躺在他的床上直到天亮的,他也不会让自己睡在一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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