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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鉞立刻澄清:「沒這回事兒,別亂猜!」實則神色有些不自然。
牡丹馬上就察覺到了,只得又道:「那麼漂亮的孩子,有非分之想很正常,您既然把他帶在身邊,就要看緊點兒,別讓某個浪蕩子給拐跑了!」在歡場中打滾的他,頗有閱歷,一眼就看出小圓子未經人事。
「我看先得防著你吧?」載鉞說完就將牡丹重新壓在身下,打算再來一輪。
可伶人卻彎起嘴角笑了:「只可惜我沒有機會……若要見他還得跑到您的府上去,我素來熬不了相思之苦,就不找這種罪受了!」
載鉞將手指壓在他的唇上,輕聲道:「你我雲雨之時,總提別人,是不是有些不解風情?」但心裡極為不快,於是即刻就化作了行動,弄了起來。
白牡丹只得閉上眸子,竭力的配合,他在這個院子裡對客人說的話,都是半真半假的,有時甚至全是謊言,但對小圓子有好感卻是不爭的事實。
☆、陳年舊事引人傷
第二天天色微明之時,牡丹就來到了樓下角落的房間,敲了敲房門。
「小圓子你醒了嗎?」
屋裡的耿圓揉揉眼睛,有些疲憊的答道:「醒了,我給您開門。」說完就披上白色的單褂,打開了房門。
「要不要一起吃早飯?」牡丹說話的口吻很親切,就像二人已經是熟識的朋友一般。
「我先洗漱。」人家親自來叫,當然不能拒絕,他趕緊用茶水和鹽漱口,又洗了臉,這才跟著白先生出了門。
二人在院子裡擺了一張桌子,吃起早飯來。
「來,這都是清真的,羊雜湯,燒餅,知道你主子不吃大肉,所以特別準備的。」白牡丹遞給小圓子一個熱乎乎的燒餅,自己也吃了起來。
「謝謝您~!」耿圓餓了,不由分說的吃了起來,好在邊上的人是白某,不用特別顧及禮儀。
「往後不用稱呼您,怪生分的,叫我白先生就成了。」牡丹想和他做個朋友,即使他們之間並無可能,但小圓子卻是個值得結交的人。
「好……白先生您本名叫什麼?」耿圓知道牡丹是藝名,人家肯定有本名的。
牡丹連忙趴在他耳旁,小聲答道:「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不許告訴別人,白渲,三點水一個宣的宣,你們主子也不能告訴啊。」
圓子連連點頭:「嗯,我知道了。」
白渲聞到圓子身上的甜甜的香味,忽然又了開玩笑的心情,輕輕的在對方的細腰上捏了一把。
耿圓差點跳起來,趕忙臉紅的往後躲,剛好看到輔國公從樓上下來。
「白日宣y,合適嗎?」載鉞裝作無所謂的走到他們旁邊坐了下來。
「我和小圓子鬧著玩兒呢,您不會這么小氣吧?」白渲原本就愛捉弄人,他自然知道載鉞並沒有真的生氣,而且他對兩人的關係充滿好奇,所以想盡辦法都要再三試探。
「這冰清玉潔的身子,你可碰不得,你就陪著我好好玩兒吧!」載鉞說完就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故意沒看旁邊二人的表情。
反倒是耿圓害羞了,他連忙起身:「主子,白先生,我吃好了。」
白渲抬頭望著圓子,笑眯眯的說:「你主子多護著你,往後玩笑也和你開不得了!」載鉞必定對這個人動了心思,只是礙於面子不好出手。
假裝不在意的輔國公,不動聲色的吃著羊雜湯,忽然又想起前日小圓子無限委屈的在桌上被自己「撫弄」之時的情景,說實話,他還從來沒有如此齷齪的「猥褻」過任何一個人,即便是在相公堂子這種聲色犬馬之地,他也依然要保持風度,維持宗室子弟的顏面。
吃過早飯,載鉞照常帶著小圓子去了澡堂。
在澡堂門口,耿圓忽然問:「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