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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注意,色心大起,伸出爪子就往她脸上捏了把。谁知她不仅不哭,还冲着我咯咯地笑,弄得哲哲连连夸我会带小孩,末了补充,“十五弟模样俊,你们的孩子一定可爱得紧,”我陪笑,很想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哲哲到我这儿来,当然不是来给我看女儿的。她还带着重孝,脸色不大好,样子疲倦而紧张。我猜她多少知道点皇太极要夺位的心思,这会儿压力一定必定不小,偏偏这事又是对谁都不能开口,只能自己憋着的。历史上说孝端皇太后之所以得到皇太极敬重和喜爱,有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不参与政事。想来这点应很对帝王的胃口,这类把大男子主义发挥到极致的生物的特点就是控制欲强、占有欲强、独裁欲强。
闲话家常了过去后,终于说到正题上,她要把马喀塔放我这儿几天。其实无需我担心,这是四贝勒嫡福晋的第一个孩子,将来的固伦公主,伺候的奶妈嬷嬷多到我不用动手,只要一旁看着就行,无非借借我的地方。
“大汗和大福晋的丧事两头挑着忙,爷还让我照看照看阿济格那兄弟三,我哪还得劲儿来对付这小的。”
“姐姐,没紧要的事就让下人去做,您这几日必是没得空儿好好歇息,自个儿当心身子才是。小格格放我这儿,您尽管放心就是了。”我边说边在膝上颠着马喀塔,自从瞬时发觉逗她是件极有乐趣的事,我立马陷入乐此不疲中去。
“你们倒也投缘,”哲哲看着我们两个分外欣慰道,“你来了这儿,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时候多来过问,反倒是央着你帮忙,真惭愧得紧。”
“这是说的哪门子话,姐姐您是我最亲的人,我不帮您还能帮谁?”
嬷嬷们一个个上来给我请安,搬了一堆要用的东西入来,我从不知道这年代伺候小孩这般复杂,看得目瞪口呆。小孩,还是晚点生的好……
下午让人搬了软塌到树荫下,自己躺着,让小家伙趴在我飞机场的胸口,一大一小乐陶陶地睡午觉。初来的那天还热得很,这几日不知怎么就凉快下来了,风吹着很是惬意。我闭着眼睛,一边理一理刚洗过还没束起来的头发,一边伸手去摸旁边矮几上的茶杯。
身边似有人走动,我也懒得理会,手指触到个陶瓷质地的东西,茶杯什么时候换成这样了?肚大口小,乌鸦喝水?我在诧异中睁开眼来,还没看到手里拿着什么,先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不由得“咦”了一声。
头顶上的人缓缓绽出清澈的笑容,太阳透过树荫间的缝隙落下来,叫人头昏目眩,“这会儿大丧,贝勒爷们都忙得不可开交,怎么金公子还有来我这里的闲情?”
“不是闲人便来不得么?还是,黄姑娘不欢迎在下?”
“看来我这儿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了。”回避他该死的二选一,也觉得这样躺着和将来的摄政王说话,有点嚣张过头,方坐起身来,胸口的马喀塔便一溜儿滑了下去,我忙忙地伸手接住。这一动她已经醒过来,水汪汪地瞧着人儿,小嘴一张一合嗲兮兮地发了两个音“额娘……”
我不知道一岁大的孩子能叫娘时不时正常事儿,只知道分辨能力是肯定没有的。
看着这个便宜“女儿”,心里忽然生出恶作剧的念头,亲亲她光滑的小额头,算是奖励她这适时的童言无忌,站起身来不出意料地看到济尔哈朗吃惊的表情。
“怎么?”我笑问了句,把圆滚滚的小家伙送到他面前,“马喀塔乖,给你叔叔抱抱。”
济尔哈朗看她一眼又看我一眼,喃喃道“马喀塔……”,才像被雷劈中般醒悟过来,“她是四嫂的女儿,不是……”话到一半很及时住了口。
我笑吟吟地看他面上微微发红,道,“小孩子不认人,随口乱叫是常有的事,金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在下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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