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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尖叫了声,却因为被他捂住了嘴,这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呻吟,撩人程度始料未及。用得着如此逼真?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苦笑,眼里倒是诚意十足的哎呀,你帮帮忙吧。眼神交流还没结束,他又往我手臂上掐了第二下,我痛极,又复瞪他,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么?哎,还不如换个人比较好。
抬头,对他甜甜笑了一下,多铎被我笑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就着嘴边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啊……”他才叫了个开头,就自觉得捂住了嘴。
轮我凑到他耳边,“我说,这事儿可不是只有我要吱声儿,嗯?虽然调子不大对,不过你也做点贡献,咱俩才算扯平吧。”
闹过一阵,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古人都早熟,想到康师傅12岁就有第一个孩子,我便担心擦枪走火,假戏真做。将他推到床角,离了点距离,问,“你说那人走了没?”
多铎脸上红彤彤一片,不知是因为映着帐子的光色,还是别的缘故,回道,“聪明的必定已赶着去给主子报信儿,但凡有点眼色的,也不会有这兴致在外头听莺呢燕语,宫里头最忌讳的就是这隔墙有耳的勾当。”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理着衣裳慢条斯理道,“究竟是什么人?你老实交待吧。”与其蒙在鼓里,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人我自然是见过的,至于他头顶上那位主子是谁就难说得很了。”
“你少和我来这一套。你怎么知道有人在?”
多铎听得这句,反笑道,“这功劳我送给你,要不是你为了推我出去,忽然打开门,那人猝不及防也不会被我看了个正着。”
“哼,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来说吧,你哥哥既然能想到找我求证二贝勒滞留朝鲜不归之事,难道别人就想不到么?这人若不是与你们同一目的,那就是针锋相对了,我可有说错?”
他眼中微露吃惊之色,看着我半晌道,“你说得无错。”
“那我问你,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听过没有?”
他摇头,我说好,“没看过不打紧,回去问问你哥吧,他精通史书,定然会从头到尾讲给你听。”
“你讲不也一样?”他靠过来央道。
“不一样,”我径直越过他起身,拾起帐钩,依旧将帐子挂好,淡淡道,“我看了许久,早记不清了。”
不久之后正式捷报就从朝鲜传来,再在凤凰楼见到皇太极,他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风吹草动,对我态度甚为和蔼,还抽空来查了一次我的功课进度。到了四月,大军凯旋,他又出城到武靖营相迎,赏赐了二贝勒阿敏一袭御衣,余下各贝勒各赐了一匹好马,擢赏征朝鲜的八旗将士之后,共还沈阳。
多铎说起这些事时总带着一种故不遮掩的轻蔑。自从上次之后,这朝中的事便不再是我这里的忌讳,由不得我情不情愿,只是把持着当中的分寸,好在他只说事实,不提结论,更不问我有何看法。关于他和多尔衮到底私下里在做些什么,我还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倒是从他口里陆续听说了一些这次征朝的片断,特别是议和之后七旗大臣恐沈阳兵力太弱,被明朝钻了空子,皆欲班师,却唯有阿敏的镶蓝旗大臣顾三台附和进入王京,“……二哥定是没想到连同胞兄弟都不赞同,六哥倒也真出人意料……”多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冷,仿佛在说,济尔哈朗你何苦那么聪明,若是附和阿敏,有些事便好办得多。当时我便怔在那里好一会儿,只希望自己听错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不过,毕竟这种表面上的和平依然在。皇太极隐忍的日子才刚开始,羽翼未丰之前绝不会猝然发难。他是最懂这个故事的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一切便好似浑河水上的冰层,只要春风还没吹到东北,便绝不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