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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饰的样子去面对他,心底清明,但,举止言行都不再受心的控制。
因为,我的心,在这八年间,每个清冷月夜,伤情寥寥孳生,成为厚厚的茧,终是作茧自缚住它。
他突然俯低身子,吻住我的唇,浑身便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着方才涌起的酒劲,我绵软无力地瘫倚在锦榻暖褥上,帐慢被我惶乱被推他的手带过,束着帐慢的珠玉璎络清脆叮噹,璀璨烁华间,我只看到,他星辰般的眼底,是比醇酒更醉的情意。
他怜惜地吻去我眼角渗出的泪珠,修长冰冷的手指过处,素青的纱表片片坠落,然后,他的吻沿着我的玉颈一路流连而下,在我敏感的肌肤上撩拨起一簇一簇的酥麻和悸动,随着他吮出我的低吟,我最后一丝理智,被身体涌现的情欲慢慢摧毁。
他的手倏地按住我无措的手,十指交缠,我带着醉意,低声呻吟,一点一点纾解灵魂最深处的炙热与欲望。
他箍牢我的腰,灼热的骄做抵在我的花径处,我的手指在他的交握中瑟瑟地颤抖,他的目光深邃迷离,凝望着我,我躲避开他的目光,带着醉意,红霞染红我的脸颊。
“宸儿,为朕生一个孩子,好吗……他温暖的呼气烫拂在我颈间,令我颤栗地不敢直视他,但,孩子二字,让我的身子不禁往后缩去,不,不可以,我不能再委身于他!
他因为丧失玄铭之痛,才会如此,而我,不能用酒醉的借口,再做违心的事,他是灭我一族的仇人,后宫中,也已有宸贵妃为他孕得子嗣,倘若我再怀孕,这个孩子必然不会如无忆般幸运。
我不可能忘记太后阴毒的眼神,还有背地里,躲在暗赴的嗜骨谋算!
我的心力再也保不住多一个孩子的降临,也不愿意再分担更多的爱给无忆以外的子嗣。
更因为,如果怀了他的子嗣,意味着,我必将重新做他的后妃,才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名份,但,我又怎么可能再踏上这条曾经浸满血和泪的路呢?
“不!”我哑声,带着哀求绝决的推开他。
他眸底掠过浓浓的失望,我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荡然无存,不需要用多少刻薄的语言,就已让他杜开我的手,他望着我,不再说一句话,帐内被时销骨的温度,骤然间,冷却下来,沁骨的寒冷舔噬着我的思绪,我将脸埋在散乱的发丝中,不敢再面对他,怕下一刻,我的坚强便会在他的凝望下,蓦地崩渍。
殿门,被轻声叩响:
“万岁爷,水悠来报,贵妃娘娘小腹突然疼痛,您要过去看看吗?”
顺公公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有着恭谨的小心。
“朕知道了。”他的声音恢复如常,没有丝毫方才情欲中的狂热。
我闭上眼眸,等待他下榻离去的声音,但,许久,没有一丝动静。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眸华,只看到他,默默地望着我,似乎要将我最深处的心看穿。
“去吧,她怀着的,才是你的骨肉。”撑住自急濒临崩渍的神经,我淡淡地启唇。
“朕在乎的,只有你一人……朕和你……他一字一字说得极为费力,当中停歇的间隔,让我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我的手拽着身下的锦褥,用尽最后的力气道:
“回不去了,你知道的。”
随着这句话出口,我的身子,被酒醺醉的头脑,一并撕扯着我残留的清明,而他,终于,起身,离开。
醉酒,让我可以在他走后,用剩余的醺醉将自己轻易地带进没有任何思绪和影像的梦魇深处,不会辗转反侧,也不会自怨自艾。
这一夜的片刻纵情,终让我直视自己的心,那里,不容逃避的,是对他的爱,并未随着八年流逝,而有分豪的减弱。
父亲,女儿竟还是这样爱着灭族的仇人,或许,从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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