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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話未說完,李二陛下就爆出一陣大笑,點頭說道:「不錯,真不錯。你能看出這些,足夠了。」
「謝父皇誇獎!」能得到老頭子的表揚,李承乾還是挺高興的。
「行了,別抽著一張臉,為父還能吃了你不成。」李承乾像便秘一樣臉讓李二陛下有些哭笑不得。每次想要考校一下這憊懶的小子,都是這樣的表情,老李同志也是無奈。
最終李二陛下還是放過李承乾,擺擺手讓他下去,臨走時囑咐道:「這段時間你消停一點,莫要再折騰了,明白嗎?」
「喏!兒臣明白。」
「去吧!」
「二哥,今日為何這般折騰於他?」見李承乾走的沒影子了,長孫一盤果乾放到李二身邊,餵他吃了一顆之後問道。
「警告他一下罷了,這小子花樣太多,粘上毛比猴兒都精,不警告他一下,弄不好他真能背後捅咕尉遲。」李二眯著眼睛沉吟著說道。
他懷疑很多問題,唯獨對李承乾的一肚子壞水從不懷疑,睚眥必報的外號可不是平白得來的。
那些平日裡得罪過他的,哪一個事後沒吃過虧,錢管事只不過說了他的侍女春曉幾句,這小子嘴上說不報復,結果現在錢管事被累的差不多隻剩下半條命了。
李秦自以為得計的搶了他輔助孔穎達編纂《五經注義》的差事,結果掉在書堆里,爬都爬不出來,天天被孔穎達追在屁股後面,眼睛都累出黑眼圈了。
第44章 太子的新嗜好
自從被皇帝老子考校、警告之後,李承乾果然老實了很多,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折騰,甚至就連除夕和上元都過的特別老實。
沒有胡言亂語,沒有一鳴驚人,「蘭若寺」安靜的一塌糊塗,搞的長孫皇后一度認為李承乾病了,時不時派御醫過來給他診病。
日子就這樣悄然的流逝,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太子總算消停了的時候,這位太子殿下已經將自己的興趣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老王!人呢?怎麼還沒來?」已經9歲的李承乾站在西池院門口,時不時向遠處望一眼,似是在等人。
此時已是貞觀元年,剛剛度過一個寒冬的長安也從沉睡中甦醒,城裡城外時不進可以看出出來踏青的才子、才女,坊間也不斷傳出小販的叫賣聲。
只不過些這些都與李承乾無關,因為隨著寒冬過去,他的「蘭若寺」也恢復了草長鶯飛的狀態,野雞、野兔時不時出沒於雜草之間。
「殿下,人還在宮外面呢,生人進來需要查驗明白才能放行的。」王成虎幹了一冬天的包工頭,直到天氣轉暖之後才被放回來。
遠處已經可以看到一個布衣少年在侍衛帶領下向西池院走來,不過看著那瘦弱的身材,李承乾有些不放心地問道:「老王,你確定人是從絳州龍門縣修村找回來的?」
「是的殿下,千真萬確。」王成虎躬身答道。
「那就好。」眼見少年已經快要來到西池院的門口,李承乾收起心中雜念,向著那少年走了過去。
「草民薛禮,見過太子殿下。」面對衣著華麗的李承乾,瘦高少年自卑中帶著一絲拘謹。
看著眼前拘謹的少年,李承乾強壓下心中激動,緩緩說道:「薛禮,薛人貴,生於隋大業九年,河東薛氏族人,祖父薛衍,北周御伯中大夫,父薛軌,隋朝襄城郡贊治……我說的可對?」
此時不光薛禮,就連王成武都有些傻眼,這些資料殿下都是從哪裡搞到的?派到龍門縣查探近半月的軍卒都沒有如此詳細的情報。
「殿,殿下,您……」薛禮已經被驚的話都說不完整,原本被軍卒從村裡帶出來,說是太子召見,就讓他有些驚疑不定,此時更是亡魂皆冒,以為李承乾要追查舊事,拿他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