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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老夫人大抵是打着这么个主意。
然则,君建铭性子弱,偏偏喜欢比他更弱的,周锦男遇事喜欢较真,且每每劝慰君建铭好好学习打理生意,不要只顾着吃喝玩乐。
这下可好,君建铭被说到了痛处,哪里还看得上周锦男。
去她房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后来钨氏过了门,头一年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钨氏小门小户出身,性子弱,对君建铭惟命是从。
周锦男因着钨氏的事,没少闹,性子更是要强。
于是君建铭到周锦男房里的次数就益发的少的可怜了。
周锦男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的涌来,小声呜咽最终升华为嚎啕大哭。
这女人性子强悍,气势也足,故而哭声十分响亮。
惜惜渐渐有些顶不住了。
她和周锦男还坐在地上呢。
只得又哄又劝,欲扶着周锦男起身,“好了,别哭了,别伤了身子,咱们先回屋,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保管让那钨氏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相公也绝对不会怪到你头上。”
周锦男沉浸在哀伤中,哪里还听得进去,惜惜一扯,她索性扑到惜惜的怀里,把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往她胸前蹭。
这……这是被袭胸了?
惜惜身体一僵,感觉到周锦男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额头还抵着她的某物。
不大一会,一阵凉意袭来,尤其是胸前,眼泪鼻涕加上周锦男温热的呼吸化成的水汽,还有……
口水?
姐啊,你真是我亲姐
惜惜小嘴儿一扁,差一点也哭出来。
所以当其他人找到她们两人的时候,只看到周锦男满脸的泪痕,而慕容惜惜同样也是黯然欲泣。
后来,周锦男到底有没有被老夫人责罚,君建铭的反应又如何。
惜惜不知道。
她也无力去探究。
因为,她病了。
那日,惜惜被周锦男弄湿了衣衫,又在外头吹了好一阵子冷风,回到白桑院就开始发热。
伤寒引发的高热。
大夫给开了药,惜惜就被丽娘禁足在了卧房里,活动范围只限制在内室、外间,以及花厅三个地方。
前番刚被白老夫人杖责,这又感染了风寒,丽娘吓得够呛,生怕她落下了病根,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她好好的将养几日。
惜惜病了,且风寒此类的属于传染病,所以按道理君毅凡又要挪窝了。
这也是丽娘的意思。
可是君毅凡嫌挪窝次数多了,麻烦,说什么也不肯搬。
找出了一大堆理由,执意留在了白桑院里。
只得在内室又给君毅凡安置了一个软榻。
白桑院里一下子住了两个病人,下人们忙的团团转,小厨房里的灶火半刻也不敢停。
惜惜乖乖躺了两日,便再也不肯喝药了。
大夫估计跟她有仇,前几日外伤又敷又喝,药汁苦的她舌头半天没知觉。
这回风寒,连喝两日,惜惜闻到味就想吐,哪里还肯就范。
直说她已经好了。
想来,她杯具帝的名号确实是实至名归的。
刚来的时候,树上掉下来,带着伤的。
后来,被慕容珠珠挤落冰水,光荣负伤。
紧跟着被下了**,可怜巴巴的当了好几天残废。
然后,被白老夫人揍了,又受伤。虽然,自尊心受损比较多。
这回是被周锦男“湿身”,再次受伤。
每一次都是受到了外力的作用,每一次她都是非常的无辜。
叹,果然是杯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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