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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杰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当我程斯打了诳语想进京不成?”
诸葛裕也觉得蹊跷,程斯并非善于说谎之人,且这谎话也有些拙劣,若真有那送信之事,便代表了大概是府中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却不好直接去问程斯自己想念之人,遂像例行公事般问道:“近来府中可还好?”
程斯还再思考着储杰说得诸葛裕受伤地时间怎会与自己接获地消息对不上。诸葛裕问他地问题。问一句便答一句:“回侯爷话。府中一切还好?”
“那我娘她?”
“老夫人也只是担心了侯爷地安危。除此之外。一切尚好?”
诸葛裕犹豫了。储杰瞧出了他地想法。微微一笑。也不含糊。直接问道:“那如夫人怎样了?”
程斯听了储杰问道了秀蓉。想起秀蓉现在地状况。这才回了神。一心一意地回了话:“如夫人思念着侯爷。自侯爷走后。便未给如夫人送去只言片语。如夫人不说。但每次府中接到侯爷地飞鸽。如夫人都会跑出院门。巴巴地瞧着。可是您一次未曾提到过她……”
程斯还未说完。一边地储杰倒是开了口。“我怎么听着咱们地程夫人似乎变成了那深宫里地怨妇来。说话你这语气竟像女子了。难不成你心疼了侯爷冷落了如夫人?竟跑来教训起侯爷了!”
储杰只是随意的开着玩笑,他是那种不拘小节的男子,和程斯在一起的时候,多半都不会注意的,可是他的玩笑话却让程斯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割破了他的胸膛,那鲜红的心瞬间便暴露在了人前,扑通扑通的跳着,怎么没发现,自己居然会这般的在意了如夫人的境遇,竟敢跑到侯爷身前替如夫人抱怨开来,越想越担心,头上微微泛出了冷汗,低头沉声说道:“属下不敢,只是……”
诸葛裕听了程斯的话,心中更加的疑惑,自己分明是每天都给秀蓉飞鸽传信的,还在送信的第一日说明了,让秀蓉每日接到信,写了回信之后再绑在鸽子的腿上送回来!可每次接回的鸽子都是空空的,让诸葛裕从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怨恨,这两天连写信的心情都没有了,秀蓉认得字的,可是她竟胆敢不回了他的信,他当秀蓉并不想搭理了自己,却没想到程斯说秀蓉从未接到了自己的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未接到自己的信,那么鸽子腿上的那些信去了哪里?
储杰还是摇着扇子,虽然诸葛裕没对他说过,但是他也知道诸葛裕是每日都给秀蓉写信的,尽管诸葛裕进京之后,圣上密诏了诸葛裕两次,便把他搁在一边,说是让他休养,实则派了人把他软禁了起来,圣上对诸葛裕不若以前的信任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诸葛裕都没放弃了给秀蓉写信,储杰是知道的,现在这程斯居然说秀蓉没接到了诸葛裕的信,储杰又煽风点火了,“我说程大人啊,侯爷是每日都给如夫人去信的,虽侯爷瞒着我,但这点我只瞧上几眼便都知晓了,你竟说如夫人从未接到侯爷的消息,难不成那信让你吞了不成?”
储杰的话让程斯和诸葛裕脑中同时亮了一下,然后两个大男人同时对视着对方,诸葛裕寒着脸,“那信鸽每日都是什么时辰到?”
程斯回答:“午膳过后!”
储杰插了嘴进来,“恩,以前都是头午便到了的!”
诸葛裕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寒霜,看得一边的储杰收了扇子,抖了抖动身子,“呃!这么好的天,怎么会感觉了冷呢!”
诸葛裕也没心思和程斯打哑谜了,直接问道:“府中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程斯还是低着头,声音却更轻了,“回侯爷的话,是——是如夫人……”
诸葛裕心一沉,脸上竟微微的泛起了汗珠来,“秀蓉,秀蓉怎么了?你说话直接点,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程斯明白了侯爷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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