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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情況我經常犯,就是在椅子上坐久了,所以一點都不嚴重,別瞎想知道嗎?」說罷,霍淵也不管動作是否無禮,待會兒到外面是否會被別人看見,他伸手直接將阮明姝公主抱抱在懷裡。
被嚇一跳的阮明姝連忙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嗅到霍淵那股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味道後她慌忙扭開腦袋,可儘管脊椎骨那裡很痛伴隨著霍淵往前走的動作,一下一下像是有錘子被敲那樣的疼,但她滿腦子裡裝著的都是霍淵。
從她的這個角度望過去,能看到男人優越的下頜線條,在他視線下落的時候,她能覺察出霍淵的著急。
「待會兒到醫生那裡問診什麼都要照實說,知道嗎?」霍淵急得額頭上滿是悶汗,小姑娘生病連比他自己生病都還要著急。
他倒是沒遇到過這種毛病,但他總覺得腰上的病症可大可小,他冷靜地讓阮明姝別胡思亂想,可他倒是穩不住了。
「嗯,知道。」阮明姝聲音很輕,她早被腰痛磨得沒有了脾氣。想到剛才跟霍淵說的氣話,她愈發覺得自己太過驕縱,她遲疑地對霍淵道歉,「剛才我聽到你說張鐸和我那句話,我就自動代入你嘲諷我的語氣了。」
「我是心疼你。」在夜色深處霍淵只說了這麼句話。
他是語氣太過急躁,關心又不願表達得很明顯,加之見到阮明姝跟張鐸如此親密就氣不打一處來,哪裡還管得了言語的尺度和分寸。
先前阮明姝同他鬧得連面都不要見,霍淵大概這輩子遇到忤逆他的場面在這段時間都見識過了吧,阮明姝將臉貼在霍淵溫暖堅實的後背。
她真的很想依賴著霍淵很久很久,但她仍然殘存著理智與清醒,霍淵是絕對不會突破理智與倫理的束縛的。
他的家教他的涵養,致使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買雲南白藥噴霧劑回來的張鐸湊巧看見霍淵公主抱著阮明姝往派頭極大的純黑色萊斯萊斯上走,在看到小姑娘那張忍痛瓷白的臉的那一瞬,她放在身側的手狠狠地握緊了起來。
阮明姝的確跟圈子裡別的女生都不太一樣,跟她排練的這段短暫的日子,他能覺察到她是以平等的態度來將她在科班裡學到的知識告訴他,而不像那些頤指氣使的流量明星從來不將他放在眼裡。
縱然他曾經火過。
無暇的甜茉莉身邊從來不缺護花使者,張鐸輕嘲般地扯了扯唇而後將手邊的藥扔進了垃圾桶里。
是不是真的有一天他站在全世界最矚目的地方,她就能與他比肩地站在舞台中央呢?
藏著小心思的張鐸面頰紅潤,下一秒想到霍淵時又面無表情,他身體裡仿佛有兩個靈魂在鬥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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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來到私立醫院只有急診是亮著燈的,前台護士工作人員看見有個姑娘被抱進來當下就尋來了輪椅,待到詢問病症情況和病史後她們這才松下一口氣。
看著她們不慌不忙地聯繫醫生,急到有些沒有耐心的霍淵冷聲道:「你們醫院急診沒有坐診的醫生嗎?都快等半小時了。」
看著阮明姝那疲憊的眼神以及動都不敢動的樣子,他實在是心疼。
聽見霍淵不耐煩地出聲,前台兩位護士面面相覷看著霍淵那不好惹的樣子都不敢接茬。
阮明姝見他蹙眉唇角繃直看不出喜怒的模樣主動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掌,怯生生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她輕哼,「我沒有那麼疼,可以再等會。」
說完,許是因為她的動作弧度比較大,她忍不住地「嘶」了聲,那原本白皙如瓷的臉頰頓時燒得滾燙。
好吧,打臉了。
見她掌心冷,霍淵不管不顧地主動幫她揉搓起手掌來,看得前台兩位護士情不自禁感慨,然俊男美女才是一對。
待到骨科急診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