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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绿帽子戴到我村长的头上来了,看我咋收拾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原来这两人是干柴遇烈火,偷情寻欢地忘了一切,待翠姑想起老头子要回来时已经晚了。这不还没待坚生走出门来,喜春已怒气冲冲地踹门而入。坚生是偷人心虚,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翠姑更是紧张地尖叫一声,把手里的碗都摔到了地上。喜春铁青着脸:“怎么啦?刚才不是蛮热火嘛,继续呀!”翠姑已吓的是“索索”发抖,倒是坚生还敢应声:“叔……回来了……”“是呀,回来的太早了!”喜春说着瞪了妇人一眼“快收拾了!待会再和你算帐。”翠姑赶忙收拾了地上的碗碴,又转身进里屋去整理床褥了。
喜春转身对坚生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叔……我……”“好了!你还敢叫我叔?连你婶的Bi都敢日,你好大本事呀。”“我……不敢。”喜春冷笑道:“哼哼……我不想和你废话,从明儿起你卷着铺盖到后山去看林子吧,老憨头也该歇歇了。”“叔……”“闭嘴!没我发话不许下山,滚!”坚生垂着头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此后他裆里那玩意儿见了翠姑还能再挺起来吗?
赶走了坚生,喜春进到里屋,只见翠姑跪在地上正等候他发落。“哼!你倒知罪呀。”喜春并没有再训斥她。因为在玉花那儿喝多了酒,在淑媛身上又耗掉了精力,刚才又上火生气,此时他感到头疼脑涨,便自顾自地靠在了炕上,然后对妇人说:“先替我脱了衣裳。”翠姑急忙起来服侍着他脱去了衣裤,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心想他往往要酒后寻欢,也许那样能让他消消火。想到这,翠姑不由分说,伸手抓住男人那缩成一团的阳物就吞进嘴里。
喜春此时已酒劲上头,所以他昏昏沉沉地并未阻止妇人的举动,任由她用湿热的口舌舔弄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妇人的舌功搞的兴奋起来。那棒棒在翠姑的嘴里勃勃昂扬着,他也语无伦次地嚷道:“唔……深点……后面……”妇人依着他的意思,深吸猛吞着嘴里的荫茎,使那Gui头几乎顶到了咽喉里。当噎的她忍不住时,翠姑吐出鸡芭换口气,又伸长舌头舔向喜春的屁眼。为了讨好男人,她扒开臀缝,也不理会那里怪异的气味和不洁,那条舌尖只管往肛门深处探去。妇人这招果然厉害,此时喜春那里还顾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妇人搞的忘乎所以了。
“嗯……骚货……今儿个舔出啥特别的味道了吗?”翠姑不明白男人问话的意思,只好奉承着说:“今晚没洗……这味道骚货喜欢……”说完还夸张地吧唧两下嘴。“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伸手捏着妇人的嘴把荫茎又塞了进去:“来来……好好地品品……怎么样?尝到Chu女的味道了吧?”
“Chu女?”翠姑怔了一下:难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那么趁他高兴,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不定和坚生的事他就不再计较了,心里想着嘴上已把那阳物的里外舔遍了。“唔……是有股血腥味呢,听说Chu女血是大补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是呀,卖力点……吸出精来你也补补?”“当然……”翠姑应着,却又颇觉委屈:这男人可以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糟蹋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可自己为寻点欢娱却要……唉!这世道几千年来改朝换代,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天下……想归想,可嘴里还在紧忙活着。
稍许的不满并没有影响翠姑对男人鸡芭的喜爱,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阳物时,自己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可今晚这情形想要鸡芭看来是没戏了,只好用手解决……悲哀的翠姑一边用嘴供男人享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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