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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明白,暴力是男人唯一能理解的語言!
我們從今天起不再做違法者!我們要做立法者!」
「……我們鬥爭的目的在於,每一個女孩出生都會又與他兄弟等同的機會,無論在家庭中還是社會上。無論法律明文規定,還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
兄弟不再吸血自己的姐妹,丈夫不再寄生自己的妻子!」
「……我們要不斷鬥爭,把這個舊的君主制父權社會打爛!如果女人想要選舉權就只能進監獄,那我們就打破監獄!」
舒鹽和李理已經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
她們安靜地離開集會廣場,但卻不知道只有兩個人的力量要怎樣顛覆陳舊腐朽的利益集團。
當天晚上又爆發了大規模的抓捕,可是媒體依舊壓制著,第二天的新聞對此三緘其口。仿佛連聽說這群瘋女人都會腐蝕「家庭天使」們純潔的心靈,讓她們的思想有被瘋子玷污的可能。
英倫的紳士老爺們對她們緊閉雙眼,仿佛她們只是一群瘋女人,一群跳樑小丑。只要高貴的老爺們對她們的破壞視若無睹,出醜的就只有她們自己,新一天的太陽升起,她們照樣寸步難行。
他們的睜眼瞎終於在1913年6月4日被迫結束。
艾米莉·戴維森手拿著「女性投票權」的紫白綠橫幅自戕於喬治五世的馬下,終於讓全世界都得以正視這群女瘋子,紙終於包不住火。
李理和周昭在第七天被亡靈域踢了出來,亡靈們發現無論設置的條件惡劣,她們都寧願做個反叛者,而不願做個奴隸。
她們始終不願走入圍城,因此亡靈們始終沒法用這套體制去食她們的肉喝她們的血。無奈只能期滿把她們踢了出來,再換一批人嘗鮮。
被亡靈域踢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剛炸完一座大臣的空宅子,餓得實在不行,打算喝涼水充個水飽。
大臣的私宅炸成了一朵雲,亡靈們終於熬到了截止時間,一腳把她們踢了出來。
穿著單衣單裙的兩人忽然對上寒風在月台上被凍得一激靈,單薄的襯衫一下就被吹透了,體溫迅速流失。舒鹽撿起腳邊的派克大衣,一把扣上自己的風毛帽子,抬頭發現王冠從一旁的貴賓候車室拎著她心愛的小箱箱走了出來。
她打量她倆的眼神,仿佛是一個瓜農滿意地盯著自己最滿意的兩個瓜。
列車疾馳進站,車門打開,她們拎好行李踏進了自己的車廂。
☆、深夜食堂的烤串
王冠提心弔膽等了她們一個禮拜,好不容易看到她們出來睡了個安穩覺。舒鹽和李理大半夜出了亡靈域,餓得前胸貼後背,倆人半夜偷著打開位面臨界區,準備去吃碗麵。
她倆破天荒趕上了周昭熬夜追劇,半夜十二點了,店裡還一片燈火通明。風鈴響起來的時候把周昭給嚇了一跳,才發現自己忘了閉店了。
發現是舒鹽讓她喜出望外,連那一點點不滿都煙消雲散。
「什麼時候出來的?」
「剛出來不到半小時。我們啃了一個禮拜黑麵包土豆就涼水都要餓死了。我要熱的豚骨拉麵,醬油和豬油都適量,加蔥,加蛋,加叉燒。你要什麼?」她看向李理。
「我和她要一樣的。」
「好嘞,馬上就來。吃夜宵擼不擼幾串?」
「擼!有什麼來什麼,烤鞋墊都吃!」
「……」
周昭熟練地煮麵,煎叉燒,倒醬油鹵湯,放一小勺豬油,倒上一大勺熱乎乎的豚骨湯。利落地擺上煮好的拉麵,煎出焦斑的叉燒,切成兩半的流心滷蛋,木耳絲,鹵筍,青蔥絲。將兩大碗拉麵傳送到她們面前。
舒鹽把毛毛帽子放在膝蓋上,拿起大大的木頭湯勺盛了一勺湯,喝下肚那一瞬間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