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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的嘴角慢慢的淡了下去,金色的眼眸微垂,帶著恍恍惚惚的涼意。
她離開z市五年,剛一出門就遇到混混,巧的是,這兩個混混居然還認識她,這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她不信。
看來這個家不好混。
真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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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司徒葵的房間門前,一個上了年紀的傭人輕輕的敲著門,&ldo;大小姐,您起來了嗎?陳律師來了,老爺請您下去商量遺囑的事。&rdo;
聽到&ldo;遺囑&rdo;兩個字,司徒文打開門,坐著輪椅從房間裡出來。
看了一眼站在隔壁門口的傭人,她柔聲柔氣的說:&ldo;王媽,姐姐昨天很晚才回來,這會兒應該還沒起呢,你下去跟爸說讓律師等一會吧。&rdo;
&ldo;二小姐不行啊,老爺說一定要叫大小姐下去,您的兩個叔父都來了,哪有讓長輩等晚輩的道理,這落人口舌啊。&rdo;
老爺子去世那麼久了,如今這些人倒是全都聚齊了,看來真的是準備分配遺囑的事了。
只不過,分配遺囑卻只叫了司徒葵而沒叫她,司徒文溫馴的臉上隱藏著一抹恨意。
&ldo;要不我先下去陪陪叔父們,你再叫叫姐姐吧。&rdo;
討好長輩這種事怎麼能白白讓司徒葵做了,司徒文轉動輪椅的瞬間,扯了一下嘴角。
她最好睡到中午再起來。
咔噠一聲。
身後的門突然開了。
司徒文笑臉一僵,回頭,就見司徒葵穿戴整齊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奸詐,心計!
一時間司徒文心裡蹦出的只有這幾個字。
黑色的鉛筆褲不是什麼高檔品,但卻將司徒葵修長筆直的雙腿呈現的無比完美,黑色的襯衫袖口挽到手肘處,領口敞開了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然而最讓司徒文看著刺眼的,是她手臂上的黑色布條,這是守喪的人才會帶的,她昨天都沒有見她帶,偏偏今天戴上了。
王媽默默的笑了一下,這位大小姐從小就不比任何人笨,現在更聰明了。
司徒晗堯跟著司徒文走出來,雖然不是一身黑,但也是黑襯衫,手臂上帶了黑色布條。
&ldo;姐姐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我還以為你會再睡一會呢。&rdo;司徒文不太靈活的轉過輪椅,臉上儼然換上的了親切的笑意。
&ldo;早嗎?難道你想讓我睡到中午,好給樓下的那些長輩挑理?&rdo;
金色的眼眸淡淡的晲著坐在輪椅上的人,那種君臨天下的睥睨,讓司徒文感到陌生。
&ldo;姐姐是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了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昨天回來的晚,想讓你多睡一會,你別誤會。&rdo;
司徒葵嘴角勾起,看似在笑,但那眼中的冰冷卻讓人背脊發涼,&ldo;那還真是謝謝你為我著想了。&rdo;
司徒文眼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媽,她低下頭,佯裝委屈道:&ldo;對不起姐姐,我知道這些年你受委屈了,我昨天已經跟爸說過了,我車禍這件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道歉的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媽只是心疼我,並沒有故意針對你的意思。&rdo;
好一朵小白蓮,演技真t的好。
司徒葵側了側眼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ldo;你也知道我沒了以前的記憶,而且唯一的目擊者也死了,現在這些話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沒人反駁得了你,不過我提醒你,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次你只是斷了腿,下次指不定斷的是哪。&rdo;
她真的沒有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