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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派去了先鋒營，最初的日日騷擾到最後已經是隔一段時日再去了，這期間資陽國也不是沒來夜襲過但都被打了回去，就這樣你來我往誰都沒有徹底攻下誰的日子過了一個半月。

十月半，終於柳酒決定明日攻城。

夜晚蔣柯凝掀開羅然的帘子，見羅然還在打拳，「怎麼還不睡」

羅然見到蔣柯凝後便也不再練拳，恭恭敬敬的行禮，「師父」

蔣柯凝看他那恭敬的樣子便想起了收他為徒的那日，也是這麼晚在營帳內，竟然一晃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是現在都十月了，「這日子過的可真快啊，收你為徒那會你還是瘦瘦小小的，現在已經長高了許多，就連五官都慢慢長開了，沒準等咱們回去的時候你再見白棕，她都未必能認出你來了」

羅然見她故意打趣自己還是一如往常的臉紅了。

蔣柯凝瞧他臉紅了便也沒再打趣，而是再次問道「說說吧，怎麼還沒睡啊」

「徒兒有些緊張」

「緊張」蔣柯凝重複著這個詞，已經很久沒有在軍營里聽到這個詞了，同樣自己也好些年沒有過這種心情了，「我當年那會也時常緊張，怕自己的決定是錯的，怕明天的仗會輸，但久而久之的好像還真的沒再有過這種心情了」

「那師父當年是怎麼緩解緊張的？」

「沒緩解，反而是一直緊張，緊張了腦子裡就會一遍一遍過著明日的計劃，也會在腦子裡想像各種失敗，同時也會針對不同的失敗作出不同的補救，也會想若是提前做了什麼是不是就不會失敗，這樣也會將計劃一點一點的填補完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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