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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柯凝一時沒忍住便上前又問道,「那父皇現在能先告訴兒臣白日裡您與甘賀青都說了什麼麼?」
「不能」
蔣柯凝撇了撇嘴角,也跟侍衛叮囑道「讓祁雲殿的羅然去宮門口等我們」
蔣顧言不解的看了一眼她,蔣柯凝卻是笑笑沒說什麼
驛館
甘賀青的屋子依舊是一片漆黑,站在窗前看著門外被自己照顧的很好的杏花樹不禁想起白日裡自己與皇上的談話
「你是在告訴朕,你之所以這麼多年還未娶妻只是因為還沒有遇到再次心動的是麼,而不是因為你對凝兒的喜歡,甚至不能說是喜歡,只是一種念想」
半響甘賀青才回道「臣不敢保證這些年沒有娶妻的原因都是因為公主的原因,但的確臣現如今沒有娶妻沒有妾室沒有子嗣,而且現在臣只想娶公主一人並且不打算納妾,只有與公主一人的孩子」
「一輩子不納妾?」
「是」
蔣顧言輕笑了一下,「朕聽聞你父王的後宮很是熱鬧」
「父王是父王,臣是臣,臣只想與一人共同攜手到老,就像陛下和皇后娘娘這般」
蔣顧言和柳酒對視了一眼,沒在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朕記得你們資陽國一直是皇長子繼位,等你王兄登上王位後,朕怎麼會知道到時你是否是安全的呢?朕又怎麼放心把凝兒交給你?」
「陛下請放心,臣已經做好萬足的準備了,只差通商這最後一步」
「通商這樣的一個功勞恐怕不能保你這條命吧」
「臣要的從來都不是功勞的堆積來保命」甘賀青微微站直
蔣顧言看著眼前這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眯了眯眼明白了他的打算,「你將這麼危險的事情說給朕聽,不怕朕會告訴你父王你要造反麼?」
「陛下恐怕是更加希望看到資陽國內亂而不是一片向好吧」
蔣顧言笑著飲了口茶,「你要走的路這般危險,只憑你的一句做好準備朕就放心了?未免太有些空口無憑了吧」
甘賀青抬起頭直視著眼前這位皇帝的眼睛,「於宏將軍是臣的人」
「於宏?」
「是的」
蔣顧言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柳酒,柳酒沖他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就是那人,就是於宏將軍在當年的戰場上險些將柳酒刺死在劍下,更是殺的午朝將軍一個片甲不留,同樣也是他將柳酒的弟兄們從此留在了那片戰場上,不曾想那般忠君的人物,如今卻是甘賀青的人,這真是,有些諷刺,殺了那麼多敵軍,維護了那麼久的君,如今卻要跟著那君主的兒子一起殺了他
「你倒是有些能耐」這話不是從蔣顧言嘴裡說出來的,而是柳酒,柳酒明白那位將軍的忠義,雖是恨著他殺了自己那麼多弟兄但卻也是尊重著他,那是罕見的將才,這麼多年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資陽國的朝廷早就腐敗不堪,甚至當年柳酒還在戰前同於宏講過,但當時於宏卻說『我忠於國家,忠於國君,無論這國家是何樣子它都是生我養我的國』,讓這樣的人投奔於二王子麾下,看來是資陽國內部如今更是亂成一團讓他灰心了吧
甘賀青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向柳酒行了個禮,表達自己的謙虛
這時蔣顧言卻說道「你這時同朕講,是要朕幫你?」
「並不是,臣只是想讓陛下知道臣對於以後的打算」
「就算你成功了,你要公主在你的王宮裡待一輩子麼?你該明白這是公主不願的」
「從始至終臣要的只不過是活命罷了,若說在沒來午朝之前一切的準備的確不單單是想要活命,可現在卻不一樣了,臣想要活命也想要保住公主的性命,同樣也不想拘束著公主,臣願意在造反成功後就退位」
蔣顧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