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4 页)
野稚便像是球一般咕嚕嚕滾到了沙發內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恍惚間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唔,你怎麼來啦?」 她酒量不好,喝多幾杯便會醉的不成樣子,但是酒品還不錯,這會兒只是軟綿綿地爬起來歪坐在沙發上慢吞吞地說話。 傅梨開可真煩,不來就不來,夢裡還一直纏著,真黏人。 野稚這樣想著,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小臉自然就帶著了一絲嫌棄。 傅梨開看著人,聽完便俯下/身,伸出手指捏住野稚的下巴,眼神銳利地盯著人十分危險道:「怎麼?不歡迎我來?」 野稚被她□□多了,下意識便搖搖頭軟著嗓子說不是。 「我,我是說,你怎麼才來呀。」 微醺的女孩兒身上帶著葡萄和玫瑰混合的醇香味道,姣好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迷濛又帶著些許委屈,軟軟的手臂纏上了傅梨開的脖子,嘴唇一張一合,說著撒嬌的甜言蜜語。 「我,我夢見你跟我跳舞了,嘿嘿嘿,你真漂亮。」 傅梨開迷惑,聽著耳邊的小醉鬼前言不搭後語地念念叨叨,愣了一下才從對方的胡言碎語中知道知道野稚是在說她們第一次在酒吧見面認識的事情,頓覺得好笑。 那種歡場相識的荒唐記憶,還能記得那麼清楚? 她心裡一顫,臉上卻帶上了漫不經心的笑容。 「呵,記性那麼好,那你是想要我陪你跳舞嗎?」 女孩兒軟綿綿地巴在自己身上,長長的頭髮撩得人心痒痒,貼在耳邊像一隻小狗一樣膩膩歪歪,小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模糊不清的話,和以往乖巧聽話的樣子有了一些反差,把傅梨開心裡的火徹底挑了起來。 她捏住了野稚細細的腰肢,將人拉近了,幾乎是沒有絲毫空隙的距離。 「今晚想跳什麼舞?」 腰被勒得很緊,野稚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表情天真又純潔地笑起來,話語像是珠落玉盤一般在耳邊響起。 「已經跳完了呀,接下來我們要做/愛了,這次我要在上面才行!」 傅梨開…… 她怎麼不知道,野稚喝醉酒能浪成這樣? 還好這是在家裡,要不然…… 內心的火被徹底挑起來,傅梨開眼神幽深地望著眼前已經跟了自己三年的女孩兒,難得有了一絲格外強烈的征服感。 「寶貝兒,你記錯了,按那次來的話,你現在應該這樣。」 傅梨開扯開了野稚不安分的手,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拖起來,然後手腕一用力便把人轉了個向,抬起膝蓋輕輕一碰,野稚整個人便跪趴在了沙發上,長發被背上滑落,蜿蜒出漂亮的花朵。 領帶連同白色紐扣被粗魯地扯開扔在地上,漂亮的女總裁單膝跪在沙發上,從上而下掌控著自己的獵物,微涼的指尖拉下肩帶,像野草著了火,一發不可收拾。 客廳里開了冷氣,但是燥熱的氣息一直在蔓延,像極了當時那個夏天的夜晚,荒唐又放蕩。 傅梨開襯衫凌亂,掐著微微喘息的野稚下巴罵。
「那麼浪,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是挺乖的嗎。」 女孩兒表情迷茫,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紅潤的唇上留下了淺淺的牙印,帶著幾分少女的嬌媚和天真。 她和初次見面的時候比起來似乎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單純沒心機,而且好哄得很。 要不是今晚過來,傅梨開都快忘記野稚以前長什麼樣兒了。 只是過了那麼久,有些地方還是變得不一樣了。 下一秒,傅梨開鬆開鉗制對方的手,狠狠地閉上了眼睛,語氣冰冷,像是北極的冰雪。 「不許出聲。」
第2章
一夜荒唐,醒來渾身骨頭軟綿綿地提不起勁。 野稚迷迷糊糊揉捏著自己的肩膀,覺得往上脖子僵硬,往下又酸又澀,睜開眼撞進一張漂亮的臉,內心頓時跑過幾萬匹野馬。 難怪她昨晚一直做春/夢,原來是傅梨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此時外頭已經是艷陽高照,室內卻是一片陰涼,幽幽冷冷的香氣充盈著每一個角落。 野稚小心翼翼地挪開腿,牽扯到某處的時候忍不住皺眉,磨了磨牙,索性靠在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