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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負傳聞啊!」哈甚雙手負在背後,居高臨下地看著齊與墨,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嘲諷。
「放肆!」 「大膽!」
見他這般,當下就有不少大臣怒聲呵斥:「皇上還在此,休得撒野!」
哈甚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那群大臣:「皇兄都未曾說話,爾等倒是在這裡狐假虎威!」
眾位大臣被他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哈甚見狀,嘴角嘲諷的笑容越發明顯,輕輕哼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齊與墨。
見他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油鹽不進嗎?
齊一柏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情況,他本來也想斥退哈甚。可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給齊與墨展示自己的好機會呢?於是他沒再說話,任由哈甚挑釁齊與墨。
哈甚見狀,又湊近齊與墨的頭旁,冷聲道:「汐瑤不是你這種垃圾能配得上的,識相的話就主動找皇上退婚,不然」說著,他放在齊與墨肩上的手用力捏了捏齊與墨的肩膀。
威脅完齊與墨之後,哈甚面上掛著和煦的笑,衝著齊與墨道:「與墨兄認為在下的提議如何啊?」
聽得這話齊與墨那迷離的目光總算聚了焦,他的眼神忽的變得分外明亮。
「嗯?哈兄剛剛說什麼了?我沒太聽清,要不你當著大家的面再說一次?」齊與墨似是忽然清醒了過了笑道。
江汐瑤看著齊與墨那忽的明亮的眸子以及那似是清醒過來的表現,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於是繼續暗暗注視著齊與墨的表現。
哈甚的笑容一僵,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狠辣,微微轉了轉眼睛道:「我方才說,不如我們在這大殿上比試一下,誰贏了,誰就能追求江小姐!」
齊與墨眉頭一挑,忽的抬起頭眼神犀利地盯著哈甚:「比試?呵!你死了這條心吧!瑤兒自始至終都是我的,你還想把她當比試的賭注?」
看著面前氣勢強盛的齊與墨,眾人一時間竟有些愣神,這等氣勢,這等霸氣的話語,當真是剛剛那醉醺醺的小王爺嗎?
眾人皆在愣神期間,自是沒注意到一直神色淡淡的江汐瑤面上掛上了一絲可疑的緋紅。
哈甚被這氣勢一唬,一時間竟有些愣住了,等回過神來時才惱羞成怒道:「哼,怎麼?我看你就是不敢比試,這才用這些話來搪塞眾人的吧!」
「哦」齊與墨眯了眯他那雙桃花眼道:「比試也可,但這隻屬於你我二人間的比試,不能用瑤兒當賭注。」
哈甚為了找回當時被嚇住的面子,當下就答應下來並且自信道:「我們也不要分出勝負,只要你在我手中堅持十個回合就可!」
「好」齊與墨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笑意繼續道:「那賭注呢?」
哈甚咬牙將懷裡的玉佩拿出來丟在桌子上道:「這是當年與秦始皇的玉璽源於同一塊玉料的和氏璧的邊料製成的玉佩。」說完挑眉得意地看著齊與墨。
眾人皆感到震撼,沒想到這塊玉佩傳承這般久遠,當下竊竊私語起來。
齊與墨玩味地看著哈甚,說道:「看來堂弟很有信心一定能在十個回合打敗我這堂兄啊!」他頓了一下又挑釁道:「可惜我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我家瑤兒了,但我家寶貝瑤兒怎麼能拿來當賭注呢?」
說完齊與墨當眾朝江汐瑤拋了個媚眼,那模樣讓別說哈甚了,就連皇上齊一柏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齊與墨裝作沒看見眾人的反應繼續道:「小王家中有一副已經失傳的吳清道的梅花圖,你若贏了它就歸你了。」
哈甚一聽書畫正準備開口嘲諷,但又聽是吳清道的字畫,那嘲諷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