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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公主再次嗤笑一声,“本宫不屑于那样的机会!”
徐素瑶看着徐思铭一眼笑了一声,扬声道,“小弟,本宫尚且不知名比青云书院的铭文馆竟毫无规矩,幸好本宫尚且不曾入学,否则等本宫肄业之时,岂不是连君臣的礼仪都不懂了?”
虽扬声冲着徐思铭说着话,眼角看的却是叶凌卿。
果不其然,叶凌卿的脸色煞白,他的父亲是铭文馆馆主,若素瑶郡主这么一个大帽子扣下来,他的父亲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又听徐素瑶高声说道,“是谁,竟敢诋毁圣上不忠不信?”
屋内舞阳面色难堪,拂袖走了出来,看见徐素瑶站在那里,哼了一声,“本宫道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拿着父皇的名头招摇过市,原来是如今享誉京城的素瑶郡主。”
“非也”,徐素瑶尤其的严肃,“若舞阳公主言及的是大元之事,说是圣上给了素瑶这个恩典也不为过,可此事关乎大齐,关乎大齐与大元的交好,公主如此说,他日让大齐拿了当做把柄,指责我大元无信,进而违约甚至毁约,这罪责谁担当的起?”
她扫了一眼舞阳公主,道,“是你?”,又用更加严厉的眼神看向站在舞阳身边最近的一个人,“还是你?”
舞阳惊怒交加,知道此时若是不找回场子,自己日后将毫无威信,她看了眼徐思铭,突然指着他骂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见到本宫不行礼?”
舞阳自然不是没见过徐思铭,正是因为见过、知之甚多,她才敢这样指着徐思铭骂——因为徐思铭现在连族谱都没有入,只能算作庶民,即便是姬青云的弟子,可一无功名、而无官身,他见到公主也是要下跪的。
徐素瑶脸色一白,这虽然只是一次小小的博弈,可关乎到她日后在铭文馆的地位,更关乎到她与徐思铭日后的那个计划,无论她与徐思铭谁的名声也不能坏,否则他们再做努力,也是为他人做嫁衣。
徐思铭却递给了徐素瑶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说道,“民性于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非父不生,非食不长,非教不如生之族也,故壹事之。”
“君乃古今明君,至亲者父母”,说到这里,徐思铭才从袖子中抽出一张帖子来,“我作为周学士的先生,更是今日周学士的座上宾,当得起公主之师吧?”
舞阳拿过徐思铭的帖子打开一看,当即脸色一变。
徐素瑶这才溢出一声轻笑,“还请叶公子快些带我们去见周学士吧,周学士只怕等的急了。”
叶凌卿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这才领着徐素瑶二人往周学士的听雨轩走,徐素瑶与徐思铭眼见叶凌卿带着他们绕路,相视一笑,故作不知。
叶凌卿心里也不好过,自己这种行为就算二人现在不知,日后熟悉了铭文馆还不知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周学士早等的急了,见到叶凌卿先咦了一声,而后才冲着他拱了拱手,“有劳叶馆主惦记着,他日我自当向叶馆主告谢。”
叶凌卿张了张嘴,最后才抿着嘴唇说道,“举手之劳,周学士言重了。”
说完落荒而逃。
徐思铭冲周学士眨了眨眼,“你还吓唬他做什么,本就不是个胆大的,这要是吓出什么来,又是好几天的病。”
叶凌卿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因体弱多病又是次子,不用继承家业,叶馆主难免纵容了些,时常替这个儿子担人情。
“难得让老叶欠我一个人情,不要白不要”,周学士嘻嘻哈哈的,请了两个人坐下,问了徐素瑶几个由浅入深的问题,等发现徐素瑶的学识竟然足以肄业时,更是抚着胡子哈哈大笑,十分肆意,“老朽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下那姬老头可不能跟老朽抢了!”
说到这里,想到这个主意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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